如果無慘真的是故意針對他,說明無慘根本就沒有忘記他!
“你……”
“臟死了!”無慘嫌棄地掙開齊木楠雄的手,摘掉隱形手套后又拿出一副新的換上,朝后退了兩步警告齊木楠雄:“別靠近我,都是細(xì)菌!”
誒?
齊木楠雄呆住了。
無慘冷哼一聲,不合群地走在了前面,完全沒有等齊木楠雄的意思。
齊木楠雄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上上下下打量著無慘,就只是潔癖嗎?的確,潔癖到極點(diǎn)也會像無慘這樣,但他總覺得這一切都太針對了。
突然,齊木楠雄的腦海內(nèi)冒出了一個好主意。
自從投胎到赤司家,無慘就從沒有吃過學(xué)校的食堂,看著食盒里亂七八糟的飯菜,無慘簡直食欲全無。
他正糾結(jié)著想要離開的時候,就看到齊木楠雄正端著食盒朝這邊走來。
無慘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極緩慢極挑剔地吃著,就看到齊木楠雄在自己身邊坐下,也露出了他背后的人。
那是……炭治郎?
不,是灶門炭彥,炭治郎的轉(zhuǎn)世。
無慘的眼皮跳了又跳,有種想要掀桌的沖動。
“無慘,給你介紹個朋友,這是灶門炭彥,我的好朋友,我們高中時就認(rèn)識了?!饼R木楠雄說完拉住了炭彥的手,露出溫柔的笑容。
無慘沒有說話,味同嚼蠟地吃著。
灶門炭彥本來在笑,但看到無慘后卻皺起眉頭,身子朝后靠了靠下意識和他拉開距離。
“這是赤司無慘,我的室友。”齊木楠雄又朝灶門炭彥介紹。
“是楠雄的室友嗎?”灶門炭彥警惕地看著無慘,又看看自己的朋友,小聲問:“楠雄,我感覺他好危險(xiǎn),你要不要換宿舍?”
“吵死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說話!”無慘煩躁地摔了筷子。
灶門炭彥被嚇了一跳,對于無慘的惡感更甚。
“你不喜歡我朋友嗎?無慘?!饼R木楠雄死死盯著無慘,注意著他的每一絲微表情。
無慘暴躁地低吼:“什么朋友?根本就是個蠢貨,讓他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也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我討厭和人一起吃飯!”
“楠雄,我們走。”灶門炭彥拉住楠雄的手起身。
齊木楠雄深深看了無慘一眼,跟著灶門炭彥走到了另外一桌。
無慘沉默地盯著兩人離開,片刻后又低下了頭,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灶門炭彥是個很溫柔的人,就像炭治郎一樣是個小太陽,在警告了楠雄他室友不對勁兒之外,便又開始給楠雄講起笑話,齊木楠雄雖一直在關(guān)注無慘的情況,也還是被灶門炭彥的笑話逗得笑了起來。
兩人有說有笑,只剩下無慘一個人在隔壁桌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