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錆兔和真菰。
齊木楠雄冷漠地看著手鬼,這家伙還真是喜歡在人雷區(qū)上蹦迪。
“那個面具,你頭上那個狐貍面具就是標記,我記得鱗瀧那家伙雕刻的面具上的木紋,跟他自己戴的天狗面具用的是同一種雕刻法,它是叫消災(zāi)面具來著嗎?因為戴著它,大家都被吃了,大家都在我的肚子里,就跟鱗瀧親手殺的一樣。我之前這么說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哭著發(fā)了火呢,然后她的動作也立刻變得僵硬了,我就順勢扯斷了她的手腳,然后……”
灶門炭治郎再也聽不下去了,舉起刀猛地朝手鬼沖了過去。
手鬼發(fā)出尖銳刺耳的笑聲,也伸長著手臂朝灶門炭治郎抓了過去。
“炭治郎……”齊木楠雄下意識朝炭治郎近了一步。
下一秒,他卻看到了手鬼周圍的錆兔與真菰。
兩個小孩靜靜地站著,眼神同樣擔憂地看著炭治郎。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灶門炭治郎沖動之下被手鬼打飛,整個人摔在地上似乎昏了過去。
齊木楠雄終于忍不住又瞬移到了炭治郎身邊,就看到手鬼再次伸出手朝炭治郎抓來。
不等齊木楠雄動手,灶門炭治郎已經(jīng)一把抱住齊木楠雄的腰,抱著他險之又險避開了手鬼的攻擊。
消災(zāi)狐面碎裂在地上,灶門炭治郎縱然滿臉鮮血,眼神仍猙獰地怒視著手鬼。
“那雙眼睛!那張臉——”
明明占盡優(yōu)勢,手鬼卻像是突然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肥碩的身體嚇得連連后退,最后不慎跌在了地上。
“不!不!不——”
手鬼用所有手捂住自己的臉,驚恐地大喊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傷害他的——”
“無慘大人——”
在手鬼喊出這個名字之后,整個身體急速膨脹,然后迅速炸裂、消散。
眼睜睜看著手鬼消失,灶門炭治郎怔怔地注視著這一幕,許久都回不過神來。
“楠雄,他……”
“應(yīng)該是無慘的禁制?!饼R木楠雄拿紙巾為灶門炭治郎擦干凈臉,無慘那家伙大概是終于明白了灶門炭治郎的重要性,下達命令讓所有鬼不得傷害他。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印證了齊木楠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