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死了?
發(fā)生了什么?
xiong腔劇烈鼓動,齊木楠雄強忍著超能力被壓制的不適感迅速移動過去,金屬撞擊的聲音愈發(fā)大了,一道火光將夜晚照得亮如白晝。
火焰的中心,煉獄杏壽郎滿臉鮮血,金色的發(fā)絲被鮮紅的血液打shi,他的左手垂著,右手握緊了日輪刀,末端有火焰紋的羽織早已在戰(zhàn)斗中破爛不堪。
煉獄杏壽郎的對面,玉壺已經(jīng)從罐子里離開,青色的魚鱗覆蓋了他如蛇的下半身,也將他的雙手牢固保護(hù)著。
“玉壺,住手!”齊木楠雄喝斥了一聲。
玉壺看向他,朝著他露出笑容,身體扭曲著、興奮著。
煉獄杏壽郎也朝齊木楠雄看了過去,那一眼,充滿了冷漠與殺意,令齊木楠雄感覺雙腳都被凍住了。
齊木楠雄嗅到了空氣中過于濃郁的血腥味兒,他順著血腥味兒最濃郁的地方看去,十幾個曠工四肢扭曲地被拼在一起,最底部的人被頭朝下埋進(jìn)壺里,這會兒血液都已經(jīng)快要流盡了,早已失去呼吸。
齊木楠雄以前從未見過這樣扭曲的一幕,他捂住自己的口鼻,幾乎要嘔吐出來。
怎么會……
玉壺他怎么敢……
“主公只將這里的位置告訴了你?!睙挭z杏壽郎聲音仍舊嘹亮,帶著粗重的喘息。
他的語氣倒沒有多少仇恨,但哀莫大于心死,說這話的時候,煉獄杏壽郎甚至不愿再看齊木楠雄一眼。
“我不是,我沒有……”
“你沒有將這里的位置告訴鬼嗎?”
“我是說了,但無慘保證過的,而且鬼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人了……”
“所以,對鬼這種東西,無論何時都不能信任。”煉獄杏壽郎像是在說玉壺,也像是在說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辜負(fù)了他的信任,辜負(fù)了整個鬼殺隊的信任。
煉獄杏壽郎全集中呼吸,猛地再朝玉壺斬去:“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哈哈哈,愚蠢?!庇駢匮杆購椞汩_了煉獄杏壽郎的攻擊,興奮地展示著自己完美的身軀,“看到?jīng)]有?這完美的身軀,無堅不摧!”
煉獄杏壽郎毫不遲疑,再次揮刀:“奧義,九之型·煉獄!”
煉獄杏壽郎的身體如一道火焰,火焰迅速蔓延過他沖刺而過的每個地方,玉壺也不得不迅速彈跳著躲過,身體越來越乏力。
不過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
玉壺畢竟是個鬼,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他一揮手,四處地面又鋪滿了壺,他的身體就要鉆入壺中,火焰卻在此刻盛放,瞬間卷碎了所有的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