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的表情僵了僵,猛地扭頭看向鳴女。
鳴女低著頭,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鬼王的注視。
“他會成為鬼后的,你說對吧?鳴女?!睙o慘緩緩走到了鳴女身前,一把擰掉了她的頭。
鳴女的頭顱在無慘的掌心中顫抖著,身體一動不動地戳在原地。
“你倒是很聽他的話啊,相比起我,你倒是更能為我們的鬼后考慮?!睙o慘的手掌漸漸用力,五指緩緩戳進了鳴女的腦袋里。
鳴女的臉上終于流露痛苦,卻絲毫不敢掙扎,只顫抖著用眼神哀求著無慘。
看著鳴女這副痛苦的模樣,無慘歪了歪頭,突然又對著她的腦袋注入了自己的鬼血。
“啊——”
鳴女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她的腦袋從無慘的手中飛了出去,重新與身體連結(jié)在一處,整個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掙扎起來。
飄飄長發(fā)中,因為她的翻滾掉落了很多東西,有和菓子,有糖果,甚至還有一塊已經(jīng)發(fā)硬的大福。
那些食物凌亂地滾在地上,滾落到了無慘的腳邊,卻讓無慘的臉色更難看啊。
看啊,就算是一只鬼,得到投喂之后都會記他的好,可齊木楠雄呢?
他明明做了那么多美食,他守在齊木楠雄身邊三個月,可直至今日,齊木楠雄仍舊對他鐵石心腸。
“是我的錯,我對他還不夠好。”雖這樣說著,無慘的表情卻漸漸猙獰了起來。
為了自己的計劃,他得再狠狠添上一把火才行!
煉獄家,齊木楠雄老老實實地蹲在墻頭,看著后院中一個和煉獄杏壽郎有七分相似的孩子揮動木刀。
他一下又一下,不厭其煩,可惜身體太孱弱了,根本沒劍士的天賦。
“楠雄,你來啦!”煉獄杏壽郎走到后院,第一時間便朝蹲在墻頭的齊木楠雄打招呼。
他的笑容是那樣燦爛,燦爛到好像之前的一切從未發(fā)生。
“來客人了?”煉獄千壽郎也放下木刀,好奇地打量著齊木楠雄,問:“是哥哥的客人嗎?”
齊木楠雄從墻頭跳了下來,對著煉獄千壽郎點了點頭,問杏壽郎:“身體已經(jīng)好了?”
“已經(jīng)沒問題了!”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xiong脯表示自己的健壯。
他還是那樣,活力滿滿,每一個細胞都仿佛充滿了陽光。
“對了,楠雄,父親說如果你來的話,一定要你去見見他?!睙挭z杏壽郎上前,熱情地拉著齊木楠雄的胳膊便朝屋里走。
齊木楠雄當即想推辭,想說不用了,他只是來看看杏壽郎是否痊愈了,可煉獄杏壽郎實在是個行動派,他話都沒能開口,便被硬生生拖拽到書房見到了煉獄慎壽郎。
“父親,這是楠雄,我?guī)麃硪娔懔?!?/p>
因為家里之前沒客人,煉獄慎壽郎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見自己兒子如此莽撞地拉人進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披上外套后端端正正地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