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啊,我們愛您,您的功績與慈愛我們永遠(yuǎn)銘記于心!”
眼睜睜看著一群人原地開始祈禱,齊木楠雄的表情都有些麻了。
這就是腦殘粉嗎?萬世極樂教的地盤鋪得越來越大了,如果童磨發(fā)話說鬼殺隊(duì)的人是異端,恐怕都不用鬼出手,這些人就會想方設(shè)法將鬼殺隊(duì)給滅了。
齊木楠雄輕輕嘆了口氣。
“圣子,因何嘆氣?是悲憫眾人嗎?”有教眾上前虔誠詢問。
“我不是你們的圣子?!饼R木楠雄辯解。
“圣子說笑了,教主已經(jīng)告訴過我們,您是神明大人最疼愛的幼子,因?yàn)楸瘧懭耸啦沤蹬R,您現(xiàn)在不承認(rèn),只是因?yàn)槟挠洃涍€沒有覺醒。”
看著對方真誠的眼神,聽著這篤定的語氣,齊木楠雄真感覺自己沒法和對方說話。
和這群狂熱的教派追隨者,他是根本說不清道理的。
“快中午了,去買些食物發(fā)下去吧?!饼R木楠雄遞給他一錠金子。
男人雙手接過,興奮地朝大家喊:“各位,圣子大人憐憫我們,來幾個(gè)人和我一起去采購糧食,開火煮飯了!”
一群人頓時(shí)歡呼起來,叫好聲與感恩圣子的聲音聽得齊木楠雄頭都要大了,只能快速逃開。
幾日后,齊木楠雄來到了鱗瀧左近次居住的地方。
灶門炭治郎又去山里劈石頭了,那是鱗瀧左近次給他的任務(wù)。
房間里,鱗瀧左近次靠近爐火,用紙將窗子糊了起來,既可以保暖又可以防止陽光的照射。
在屋子的一角,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依舊沉睡著,久久不醒。
突然,鱗瀧左近次拔刀,狠狠砍向了禰豆子的方向。
剛瞬移出現(xiàn)在禰豆子身邊的齊木楠雄有些吃驚,迅速避開了這一刀。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p>
看似普通的斬?fù)?,卻帶著凌厲的氣勢,竟一擊將齊木楠雄逼退到了門外。
注意到齊木楠雄站立在陽光下,鱗瀧左近次的動(dòng)作一頓,雖然戴著面具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在這一瞬瞳孔卻縮成了一根針。
“你不是鬼?”鱗瀧左近次很意外。
“你的感覺很敏銳?!饼R木楠雄很驚訝,雖然他瞬移過去后并沒有刻意隱藏氣息,但對方的攻擊也來得太快了。
真不愧是曾擔(dān)任水柱的男人,即便退役多年也沒有失去最基本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
“你是怎么出現(xiàn)的?”除了血鬼術(shù),鱗瀧左近次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至于比他速度更快的劍士……
即便是雷之呼吸站在頂峰的男人,速度的確比他快不少,但也不可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突進(jìn)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