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與擋住揮來的拳頭,臉色蒼白的吼道。
白望舒似乎不在乎江舟與說了什么,一個抬腿就想踹向江舟與的腹部,江舟與已經(jīng)完全從被打的茫然和懼意中反應(yīng)過來,哪能再讓他得逞,側(cè)身抓住對方的小腿,手上用力,長腿掃過對方唯一站立的腿,白望舒整個人倒了下來,摔在地面。
“哈哈,臉毀了我看你怎么演!我就算演不了,也輪不到你這個賣屁股的!”
這人在說什么?什么賣屁股的?江舟與頭都大了。
他沒力氣控制白望舒太久,幸好有人從工作室里出來上衛(wèi)生間,“我去!”了一聲就連忙和身邊人一起控制了白望舒。
工作室里的人聽到了動靜,紛紛出來觀望,有人對兩人指指點點,議論聲絡(luò)繹不絕,場面一度慌亂,工作人員報了警。
許柏悅擠開人群,發(fā)現(xiàn)江舟與嘴角的淤青時,連罵了幾個臟話,“傻缺”、“瘋子”都不帶重復(fù)的,可見許柏悅的頭比江舟與的還要大。
“拿藥過來,快點!”
江舟與的傷口處完的時候警察也來了,大致詢問了幾句,
“兩個都帶去警察局。”
老公來接打架的舟寶回家(下)
監(jiān)控里白望舒先動手證據(jù)確鑿屬于尋釁滋事,江舟與被連著打了好幾次迫不得已才反擊,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所幸江舟與傷的不重,警察根據(jù)法律只對白望舒進行了罰款和口頭教育,江舟與做筆錄的時候冷汗不停的滑落,警察看他不對勁又詢問了是否有其他傷處,江舟與搖了搖頭。
他只想快點結(jié)束,他的心臟一陣一陣的刺痛,呼吸也很急促,心臟病的藥在出門時帶的黃書包里,黃色書包落在了工作室門口的椅子上。
“江舟與,你老公來接你了?!?/p>
江舟與愣了幾秒,門口出現(xiàn)了宋路昭和滿然的身影,宋路昭看不出是煩悶還是不在意,反正沒什么表情。
江舟與莫名有些害怕,他對別人的情緒和視線總是很敏感,若是無法看透一個人,反而比知曉對方的想法更令人心慌。
“過來,我看看?!?/p>
宋路昭在被告知江舟與受了傷以后就沉了臉,他的食物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滴血甚至是每一根發(fā)絲都是極其珍貴的,受了傷血質(zhì)就會受到影響。
他還沒喝過幾次香甜可口的血就被人糟蹋了。
碰了他的東西的臟手他不會放過,可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沒保護好自已的小家伙。
江舟與一直忍耐著的刺痛終于到達了頂峰,他還沒開口對宋路昭說什么,便捂著xiong口無力的趴倒在桌面。
“疼……”
宋路昭眉心狠狠一跳:“拿藥!”
滿然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藥瓶,快步來到江舟與身旁把藥給人喂了進去,再讓江舟與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