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柳爺爺鼓勵她舉辦書法展覽,但她卻擰巴,不想沾柳爺爺?shù)墓?,覺得那是不道德的行為。
如果她聽柳爺爺?shù)脑?,早早舉辦個人書法展,哪怕在藝術(shù)圈有一點點名氣,葉聿琛都不敢肆無忌憚虐待她。
張婧是人精,聽出了姜梨的潛臺詞,但她不是阿諛奉承的人,跟姜梨說了實話。
“天幕美術(shù)館規(guī)格很高,只接受具有影響力的宴會,或者成就很高的個人展覽?!?/p>
“實不相瞞,今晚的慈善晚宴,是我們跟承辦方洽談了兩個月,又等了三個月才拿到了場地使用權(quán)?!?/p>
“天幕美術(shù)館這個承辦方很硬氣,你出再高的價格都沒用,人家不為金錢所動?!?/p>
姜梨了然,“他們也是負(fù)責(zé),那我日后可以多來這里看展?!?/p>
張婧:“我多嘴問一句,您想在這里舉辦個人展覽嗎?”
姜梨:“不是,是我有個朋友想?!?/p>
張婧笑了笑,“理解,理解。”
誰沒有個朋友,就算沒有朋友,需要背鍋的時候這個朋友不就有了。
慈善晚宴有節(jié)目表演環(huán)節(jié),時間還不短,原赫之在表演快結(jié)束的時候,找到了閑逛的姜梨。
奶白色的披肩半掛在她肩膀上,欲遮欲掩。
原赫之幫她調(diào)整了一下披肩,寬闊的xiong膛抵著她后背,健碩成熟的男人軀體充斥著壓迫感。
姜梨清凌凌的眼眸抬起,怯生生的跟他對視,因為心里想著事,沒有心情哄他。
原赫之薄唇微抿,他突然有點不自在,似乎少了些什么,好像是她喋喋不休的甜言蜜語。
“怎么不說話了?”
“……”我又不是話癆機(jī)器人,說屁!
真該讓陸元修過來看看,什么干柴烈火秀恩愛,只要她不張嘴,這樁婚姻瞬間就掉進(jìn)冰窖里。
“你是冰塊嘛?!?/p>
原赫之挑眉:“什么?”
姜梨:“…我有點上頭,正好需要冰塊冷靜一下?!?/p>
說完,就隨便親了原赫之一口,態(tài)度極其敷衍,連他都感覺出來了。
原赫之:“講清楚?!?/p>
姜梨:“我從小跟著柳爺爺學(xué)書法,他老人家在這里舉辦過個人展覽,我也想跟隨他老人家的腳步,在這里舉辦個人展覽。但別人跟我說天幕美術(shù)館的規(guī)格很高,要求很嚴(yán),而我默默無名,借用不了天幕美術(shù)館的場地?!?/p>
原赫之‘嗯’了一聲,就沒什么反應(yīng)了。
姜梨不信他聽不出來,耐著性子磨蹭他,因為得不到想要的,眼尾染上了楚楚可憐的洇紅,竟然這般嬌氣。
“我就想在天幕美術(shù)館,你幫我想想辦法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沒有自己的血脈親人,往后余生只有你這個親親老公可以依靠,如果你都不幫我實現(xiàn)愿望的話,我要跟賣火柴的小女孩比慘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