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序抿緊唇,任由阮星晚發(fā)泄怒氣,他雖也不太相信是阮星晚做的,可是證據(jù)充足。
“都過去了,我們回去養(yǎng)胎”
阮星晚卻一陣眩暈,嘔出口鮮血暈迷了。
“醫(yī)生,她怎么四個月身孕還這么瘦,該怎么補身體?”
“你是她丈夫?她明明沒孩子”
啪的一聲玻璃摔碎掩蓋了醫(yī)生的聲音,阮星晚故意砸碎杯子沖醫(yī)生搖著頭。
宋書桐卻在這個時候趕來。
“阮姐姐沒準是故意受傷呢?我警局的朋友說撞見她自己打自己博可憐”
孟淮序神色瞬間復(fù)雜,不由加重了語氣。
“行了!晚晚,別亂發(fā)脾氣和做這種無聊的事,你該感謝書桐,她這段時間還幫你求情。”
阮星晚苦笑出聲,猛地將桌子上東西一掃而空。
“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們!”
孟淮序陰著臉離開,而阮星晚渾身無力癱在床上,心卻像被一只無形大手狠狠揪起,痛得她快要窒息。
還好,她快要離開了。
倒計時第三天,她能下床時帶了鮮花和祭品去看母親和咪咪。
她看著兩者墓碑上的照片,忽然鼻子一酸壓抑地哭出聲。
“媽,我要走了,對不起這些天一直沒來看你,是我選錯了人?!?/p>
“咪咪,我會讓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死的?!?/p>
阮星晚幾乎是魔障般道歉磕頭,哭聲也越來越小。
直到眼前出現(xiàn)女人的高跟鞋,她才反應(yīng)快來。
“阮姐姐哭這么慘真是令人心疼,不過這還不夠呢!”
身后的保鏢一擁而上,有的砸墓碑,有的挖土找骨灰盒。
阮星晚喉嚨一緊,踉蹌爬起來卻被高跟鞋踩住手背。
她痛的眼前一黑,無助地擋住墓前,
“你們干什么?別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