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之從樓下回到樓上辦公室,心底莫名煩躁。
孟婉茹湊上前想再親熱,他卻沒了興致。
她有些不悅,“怎么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就不搭理人家了?”
“衡之哥哥,你剛見到沈期月說什么了?她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我總覺得,沈期月今天不對勁,她太溫柔了?!绷趾庵拖滦膩斫忉?。
孟婉茹捏了一把他的大腿,“你什么意思?你說人家平常不夠溫柔?”
“不是,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知道嗎?”
“她今天就是有點反常,臨近訂婚宴了,咱們還是收斂點吧,公司我雖然換了大部分員工,但還是有沈期月的人,近期你先別來公司了。”
“一切等她在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上簽了字,再說?!绷趾庵鷣y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孟婉茹一聽拎著包,氣呼呼地走到門口,“我可以不來公司了,但你答應給我們家公司的投資必須三日內(nèi)到賬!”
林衡之十八歲遇見孟婉茹,對她一見鐘情,如今十年過去,他靠著沈期月的公司才得到孟婉茹的青眼。
他搖了搖頭,一拳錘在辦公桌上。
訂婚宴,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必須不能出差錯!
林衡之掏出手機,找出沈期月的電話,打到第三遍才接通。
“喂,老婆,你在哪兒?”
沈期月并不想接林衡之的電話,但他很執(zhí)著,擔心他察覺了什么,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我在,陳余的店里試禮服。”
她說謊了,她在醫(yī)院體檢,確定流產(chǎn)的日期,以降低對身體的傷害。
“怎么試禮服也不叫我?有合適的嗎,我現(xiàn)在出發(fā)去找你。”
“好啊,正好選不出來,你來幫我挑一下吧。”沈期月心里厭惡,卻笑著應道。
醫(yī)院離陳余的店很近。陳余接到沈期月電話,馬上準備了幾套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