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被他吻著難以驚呼出聲,可緊致的甬道不住地收縮足以說明她有多害怕,瞬間緊緊的吸附讓男人幾乎要繃不住,他掐著她纖細(xì)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撞擊。
肆虐在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身體里,看著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撐到極致,聽著她不住地喊哥哥,生理心理的雙重快感直叫他頭皮發(fā)麻,不顧她是第一次,反而更加控制不住地加大力度的欺負(fù)她。
肖涵只感覺小腹一陣陣抽動,很疼很脹,她不敢看身上侵犯著她的人,不敢想象此時此刻她躺在親哥哥的身下,做著這麼大逆不道有悖人倫的事情。
可逐漸更加快速和大力的撞擊讓她難以承受,她啞著嗓子,努力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哥哥……我疼……」
小到幾乎可以聽不見的聲音傳入男人耳邊,帶著哽咽的哭腔,可憐地求他。
被快感和欲望蒙了心神的男人看向身下的人,滿臉的淚水,唇被吻得微微紅腫,白嫩的皮膚上印著深紅色的吻痕。
她被綁著雙手,滿眼乞求。
霎時男人所有的暴虐,都敗給了這句哥哥我疼。
在不那麼寬敞的沙發(fā)上,她的腿被分開到最大,早已麻木,這樣不舒服的姿勢難怪她會喊疼。
他軟了心,輕柔地將她抱起來,抱著她上樓。
他的東西就埋在她身體里沒有拿出來,上樓的每一步對肖涵來說都無比煎熬。
每一步,都戳到了最深處。
她的臉埋在他頸間,被折磨得嚶嚶地哭,眼淚順著男人的脖子流向結(jié)實的腹肌。
被放到了他的大床上,他解開了她手上的繃帶,心疼地吻著她手上青紫的勒痕,而下面卻再次快速有力地律動起來。
直到凌晨,再一次射在她身體深處時,肖涵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
他退出來,帶著血絲的汩汩白濁緊跟著流出來。
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后,男人終于找回了理智。
這時才看到她的胸上,腰上,腿上,臀瓣上,無處不殘留著他捏過的指印。
伴著吻痕和淚痕,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粗暴。
他輕輕地抱著她去浴室清理,最后將她放到了她房間里那張干凈的床上。
昏睡的人兒眼角還掛著眼淚。
肖磊站在她房里的落地窗前,看著逐漸亮起來的天空。
回憶著剛剛肖涵罵他的話。
她說:「哥哥,媽媽在看著我們,你想想她!」
他回憶起秦瑤在美國臨終前,拉著他的手,虛弱的說:「兒子,媽媽把妹妹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而他卻強(qiáng)行把妹妹照顧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