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這玉簪……”
“我肯定還你!”
仙羽集在一場烈火中結(jié)束,人們各懷心思,紛紛向各自的居所走去。
“別了別了!我是想說這玉簪你給我我也不要了!太嚇人了!還是給凌公子留著當(dāng)手把件吧!”廉澄之急擺手道。
岑語遲轉(zhuǎn)頭看向廉澄之,心想這小子還有些意思,道:“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
“那便多謝廉公子了!”岑語遲笑道。
廉澄之撓了撓頭,也嘿嘿笑道:“客氣,客氣……那個,此地過于兇險,小弟還是先撤了,陳兄你多保重!”語畢,便要一跑了之,卻被岑語遲一手拽了回來。
“又怎么了陳兄……”廉澄之苦笑道。
岑語遲放開廉澄之,朝他一拜,“廉公子,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p>
廉澄之一頭霧水地跟著回了一禮,道:“陳兄這是做什么,有話直……”
“能借我點錢嗎?”
廉澄之愣住了。
“陳兄,你是個賊,你現(xiàn)在對我都不愿意行駛你的基本職業(yè)技能了嗎?直接張口要這像話嗎!”
……
岑語遲難得起了個大早,他與仙羽峰上的幾位朋友一一告別。當(dāng)然,除了宿遠以外并沒有人理他,就連在宮枝枝那里都吃了個閉門羹,大概宮枝枝還在因為賞花大會上自己甩掉她的事情生氣吧。尹霄陽素來別扭,不想見自己也是正常。而慕臨淵那邊院子里根本就沒有人,枉費自己fanqiang的力氣。不過來日方長,岑語遲相信,山高路遠,必會再見。尹霄陽如此,宮枝枝如此,慕臨淵如此,岑語遲望了望遠處的一座高樓,那是朝陽峰上最高的所在,他笑了笑。
我的好師兄啊,亦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