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語遲搖了搖頭,這男人簡直瘋了,實在是不可理喻,便拉著南潯柳就要回去,道:“柳師兄我們走,不要管他了。”
可就在二人轉(zhuǎn)身的瞬間,那男子突然發(fā)瘋一般沖上前來,掄起那把斧頭便要砍向南潯柳。
岑語遲早就發(fā)現(xiàn)男子的意圖,連頭都沒有回,背手支起一個法陣在南潯柳的身后想要為他擋下這一擊,可是意料中的重?fù)舨]有到來,二人耳中反而聽到一聲女人凄厲的慘叫。
“sharen了,二伢sharen了!”
人群突然嘈雜起來,叫喊四竄。
南潯柳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半晌不敢回過頭去。
“娘!”一個小姑娘扒開人群跑了過來,跪在那女人身旁。
岑語遲聞聲猛地回過頭去,卻見一女子趴在法陣之外,渾身染滿了鮮血。
那個小姑娘不停地?fù)u晃著女子的身體,哭喊著,可那個血泊中的女子卻再也不會給她什么回應(yīng)了。
正是茯苓母女。
“夫人!”南潯柳連忙去查探女子傷勢,可這一斧卻直中要害,那女子也早就沒有了生命跡象。南潯柳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他不住地?fù)u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罐,倒出里面的藥丸塞進(jìn)女子的口中,但是那女子卻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茯苓哭道:“公子,公子救救我母親吧!”
南潯柳十分慌亂,口中念叨著:“好,好,我救她……”他將瓷罐中的藥丸全部倒了出來,往那女子口中塞去,可是卻怎么也塞不進(jìn)去。
“怎么辦?怎么辦……別死……求你了,別死……”一顆豆大的眼淚從南潯柳眼中滴落,可是女子的身體卻逐漸變得冰冷。
“娘!娘!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娘!”茯苓哭得聲嘶力竭,但是那女子卻再也不能睜開眼睛,再看一眼她了。
那傷人的男子似乎瘋了,他狂笑幾聲,嘴里說著:“我叫你們統(tǒng)統(tǒng)償命!都得死!都得死!”語畢,那男子再次撲了過來。
岑語遲一掌過去,掌氣將那男子的身體整個掀了起來,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而那些圍觀的人群也被掌氣掀翻,倒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