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那棵樹下埋著酒壇的?”
完了,岑語遲在心中想道。
自己昨日在樹下挖完酒,是想著要把那個坑填上的,可是那破鳥偏偏突然發(fā)瘋往屋子里飛,讓自己和正在換衣服的凌淵撞了個正著。而自己當(dāng)時只顧著跑,自然是忘了那坑的事。故而凌淵一出房門便看到剛好在院子中間的那個坑,一出院門又剛好看到扶桑樹下抱著酒壇子喝得爛醉的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但這酒是自己當(dāng)初埋下的,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有自己知道,陳琛更不是十丈府之人,又怎會知道這院中的樹下埋著酒呢?
岑語遲思慮再三,似乎只有把這件事推到啾啾啾的身上了。
“是……小啾告訴我的……”岑語遲點了點頭,理直氣壯地說道:“對,小啾?!?/p>
“小啾?”凌淵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反問道。
這事的確不好解釋,岑語遲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就是那個機關(guān)鳥,昨天我說想喝酒,它就把我?guī)У搅四强脴湎?,我一挖,嘿嘿,果然有兩壇好酒!?/p>
凌淵垂下了眼睛,似乎對這個說法不是很認(rèn)同,不過岑語遲所言似乎又很是合理,讓人挑不出毛病,所以只得默默接受。
“好?!绷铚Y點了點頭,“那第二個問題,那日你操控傀儡人偶,用的是什么招數(shù)?”
岑語遲聞言挑了挑眉,都過去這么久了,凌淵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自己當(dāng)日操控傀儡,那五枚鐵釘必然是功不可沒。但僅僅依靠那五枚小小的釘子,是萬萬不會操控“蘭公子”到那個地步的。自己束手束腳了這許久,當(dāng)日終于有機會出手,多少是有些炫技的心里作祟,所以出手失了些分寸,帶上了一些自己的操控法器之術(shù),可能是因為這個讓凌淵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而這世間能夠隨意操控他人法器到這個地步之人,八階以上基本都可以做得到,八階以下,岑語遲自己算一個,陳琛卻一定不在之列。所以自己若是如實相告,還不如直接承認(rèn)自己是岑語遲,看來還是要編點理由混過去。
“這個……這個是……天地玄黃宇宙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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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傀儡操控大法!”
“什……什么?”凌淵一臉的不可置信。
“嘿嘿?!贬Z遲撓了撓頭,“這是名字是我編的,但是這絕學(xué)是真的!尹家有煉器一派,自然傀儡術(shù)也多有涉獵,這套術(shù)法只傳內(nèi)門弟子,屬于獨門絕學(xué),所以不被世人所知。我也是趁著在尹家的時候偷偷學(xué)的,凌公子可是感興趣?”
“并不感興趣。”凌淵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想到你不僅偷東西,還偷藝?!?/p>
“賊不走空,賊不走空?!贬Z遲笑道。
凌淵哼笑道:“那在我這里,你又想帶點什么東西走?”
岑語遲趕緊擺擺手,“我不敢?guī)?,不敢?guī)А粚?!我不走!我我我去哪啊我……十丈府是我家!我一輩子效忠公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