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事敏感,見鳳嫋嫋懂了,殷姮點到即止,及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怎么在門口等著不進去?”
提起這個,鳳嫋嫋也很無奈。
“要不是怕家中那位吃醋,我早就進去。我一直想著幫你探探那個木栢封的底?!?/p>
她身后還跟著柳兒,還有東宮的一大幫侍衛(wèi)。
又不是孤男寡女單獨相處,倒是不怕傳出什么不好的話。
只是怕事情再傳回到東宮,把那位醋壇子打翻。
殷姮忍俊不禁。
“太子和你阿兄,原來都是一樣的小心眼!”
“可不是。昨晚回去還問我,‘美男好看嗎?’‘你都沒那么看過我,是我沒他美,還是沒他白?’你聽聽這語氣,我都懷疑我回去之前,他喝了兩罐醋,我哄了才好?!?/p>
“當天就能哄好,那太子也太好哄了。這要是換作你阿兄,沒三次東湖游,那是好不了的?!?/p>
“哇,我阿兄的心眼,跟繡花針一樣?!?/p>
“不如繡花針。繡花針好歹還有眼呢,他吃起醋來,那就是塊油鹽不進的鐵板,可難搞了!”
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的吐槽著進門。
木栢封站在廊下,靜靜聽完了全程。
他狹長的眼眸瞇著,那表情似笑非笑,看著有點瘆人。
鳳嫋嫋抬眼看過去,不由一愣。
怎么看著有點不高興?
又沒說他!
殷姮對著木栢封介紹。
“這位就是東宮太子妃,你在外見了,要行禮?!?/p>
木栢封收起眼神,恭敬一拜。
“參見太子妃。”
又是一副乖巧的書生模樣,好像剛才表情莫測的人不是他。
鳳嫋嫋讓他起身。
身后,柳兒抱著琴和琴譜也走了進來。
“先放外面桌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