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雖然砍得很深,不過沒什么大礙。但是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崩畹蓝U說著,瞥了一眼茍理,接著說道:“你手上的刀看起來聽鋒利。你剛才那刀砍得正對地方,但卻沒一刀致命?!?/p>
“沒殺過人,看來下一次,我得再用些力氣。”
“那我就教教你,若是捅人,則需手腕臂膀用力。要想砍人,則腰部發(fā)力?!?/p>
“記住了?!?/p>
“唉,你說我又不是你師父,還得教你這些?!?/p>
“師父他可不會教我這些?!?/p>
李道禪輕咦一聲:“你瞧瞧,涼師傅這個師父做的,怎么連這些都不教,看來下次我得好好說說他。”
“師父只教我釀酒做人,他不希望看到我現(xiàn)在這副模樣?!?/p>
李道禪低著頭,嘣的一聲,李道禪一手扣住茍理的脖子沖到幾米外的墻面之上。
“十三公子!”
“都給小爺躲開!”李道禪轉(zhuǎn)過頭,臉上沒了笑容,他厲聲說道:“我有點事要跟這位聊,你們離開院子!”
“公子不會殺人吧……”
“放心,他還不至于讓小爺手上沾血。”
茍理面上一痛,看著李道禪,神情淡然。
“現(xiàn)在就你我兩個人了,小爺就跟你說幾句心里話?!?/p>
“剛才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
“那些啊,只不過是廢話而已。既然你師父沒有虧待你,還教你本事,如何做人。這些恩情還不夠重?”
“重又如何?他就不該收我為徒。”
“好一個他不該。小爺以前也總想不通自己師父是如何想的。在我眼中,我想做的,師父總認(rèn)為是錯的。而師父想讓我做的,到了現(xiàn)在,我仍做過一件事。但是,他是我?guī)煾?,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如果我沒猜錯,他已經(jīng)死了吧?”
茍理的眼神看向別處。
“死了,死了多年。當(dāng)你砍了你師父時,他可曾埋怨過你一句?可見他又多看中你。小子,你比小爺還大上幾歲,不過今日就讓我來教教你這個道理?!?/p>
說著李道禪一拳打在茍理的小腹上,茍理頓時縮成一團(tuán),李道禪將他丟在地上,抬腳踩在他的胳膊上。
“你這樣的雜碎想不通,小爺今天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