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傻笑著,點點頭。
“那肚兜,你就別想了,不可能給你。你若是真的拿在手里,恐怕怎么到了哪都得被人追。行啦,到了鎮(zhèn)子,我再帶你喝花酒,如何?”
“嗯嗯嗯?!币坏哆B忙點頭。
在李道禪離開的宇文府。
宇文若兮手里拿著女紅,張余笙盯著:“若兮,你的手真巧?!?/p>
“繡的也不好,只是手順罷了?!?/p>
“這些東西,我就學(xué)不來,總是扎手?!?/p>
宇文若兮笑道:“所以啊,余笙你是捕快啊?!?/p>
“那倒也是。本姑娘的手就是用來抓犯人的?!睆堄囿险f著,心中自得。
“也不知道十三現(xiàn)在到了哪里?”
張余笙聽到宇文若兮:“十三,你不用擔(dān)心,他啊,可不會有事?!?/p>
“我會日日燒香拜佛,求佛祖保佑十三?!?/p>
“要說十三,就不應(yīng)該走,只是他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須去做,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p>
“他對我說過。我不著急,只是替他擔(dān)心。”
張余笙伸頭盯著宇文若兮,宇文若兮一時害羞。
“余笙,你為何看著我?”
“哈哈哈,你啊,我還以為十三不是你夫君,是你孩兒呢。”
“這話從何說起?”
“人不都說,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
“我……”
宇文若兮不知該說什么。
“要是擔(dān)心他,你就追他去。以宇文家的人脈,想要找到十三可不難?!?/p>
宇文若兮搖搖頭:“這樣會讓他不高興的?!?/p>
“十三啊,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當(dāng)時你被人所傷昏了過去,是沒看到他生氣的樣子,真的能吃人。”
“我不想讓他為我的事情操心。”宇文若兮聽到張余笙的話,沒有開心,反而露出愁容。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難道十三對你漠不關(guān)心,你才高興?”
宇文若兮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