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我叔父,可不是我。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落秀吉不想和她多聊,自己練完槍法,可是還要練氣一個時辰??伤宰哟己?,為人有禮,還是回道:“落秀吉?!?/p>
“你就是落秀吉?那你就是我日后的相公啦?!闭f著,燕莜霜上下打量著落秀吉,絲毫沒有羞澀。
反倒是落秀吉一聽,面紅耳赤,登時大聲說道:“誰是你相公,這位姑娘,念你是客人,我才以禮相待,若是沒有其他事,還請離開!”
燕莜霜呵呵一笑:“脾氣還挺大,你以為本姑娘愿意?只不過是家中安排罷了?!?/p>
“所示家中真的安排了婚事,我怎會不知?”
燕悠霜一抿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不會去問?”
落秀吉聽罷,心中大急,三步并作兩步,穿過院落,跑到客廳,只見到落于心正與一個中年男子談笑風生。
他也不管什么禮數(shù)了,張口問道:“父親,何時為我說的婚事,我怎不知?”
落于心見到落秀吉,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對著客座上的男子笑著說道:“這便是小兒秀吉。”
客座上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落秀吉,微笑著點點頭:“不錯不錯,果然虎父無犬子?!?/p>
“燕可兄說笑了,他這小子可配不上你家霜丫頭,這次可是便宜他了?!?/p>
落秀吉聽到二人對話,心知那姑娘說的沒錯,又問一次:“父親!我的婚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落于心看向他:“怎么了?難道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父親,既然你要與我說婚事,為何不事先問我一下,就這般決定下來,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混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為父給你說親,有何不妥?什么叫做兒戲,這話也是你能說的?”落于心大聲訓(xùn)斥道。
落秀吉看著落于心,又看了一眼客座上的男子,隨即轉(zhuǎn)頭就走。剛踏出門檻,就看到燕莜霜站在門口,雙手背后,看著他,笑著也不說話。
落秀吉羞憤難當,直接回自己的庭院。
“燕可兄,剛才小兒無禮,還請海涵啊?!?/p>
客座上的男子哈哈一笑:“年輕人若是這點火氣都沒有,那我也看不上。無妨無妨,咱們還是繼續(xù)說說婚事吧?!?/p>
“好好好?!?/p>
落秀吉仰頭而視:傻閨女,我以為自己娶了你娘,已經(jīng)是三生修來的福氣。有了你,我才知,自己一定是前生積下了十世的福緣??上衣湫慵袷罒o福消受,不能陪你們共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