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劉瑁
深夜了,三公子劉瑁屋中的歌舞場也終于到了散場的時候。
揮了揮手,劉瑁打發(fā)面前的這群歌女離去,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劉瑁的腦子卻是愈發(fā)的的清晰,思路亦是愈發(fā)的靈活。
他知道,現(xiàn)在他的父親劉焉剛剛去世不久,他就召見歌女,觀看舞蹈,是一件極為不好的事情,說輕點會被外人說成輕薄人,說重些,可能會被外人蓋上不孝的罪名。
但劉?,F(xiàn)在什么都不在乎了,輕薄也好,不孝也罷,這些罪名他全都不在乎。
‘益州牧?!瘎㈣P男哪钅畹闹挥羞@個東西,益州牧本來就該是他的,現(xiàn)在這個位置卻被他那個無能的弟弟坐上去了。
現(xiàn)在劉瑁的心情,像是一個即將炸膛的火爐,再加上一把柴或是鼓進一道風,就要爆炸開來。
‘治中從事王商、帳下司馬趙韙?!@幾日,劉瑁念叨了這兩個名字不知道多少次,每念叨一次,對這兩個人的恨意就深上一分。
他永遠記得父親劉焉過世的那一日,他有些痛心,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的兩個哥哥,左中郎將劉范和治書侍御史劉誕,在今年三月的時候,因為他父親劉焉聯(lián)合馬騰進攻長安失敗而被李榷郭汜殺死。
對于這兩個哥哥的死,劉瑁并不覺得難過,他甚至有些感謝李榷和郭汜,他這兩個哥哥不死,益州牧的繼承權他只能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