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時看著門外的人,好半晌,才扯了扯唇角:「哦,忘了?!?/p>
「你們回吧,不過了?!?/p>
有人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繛樯栋。俊?/p>
周庭時的手扶在門把手上,不知想起什么,眸光微冷,開口:「還能為什么,離了唄。」
這么一鬧,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周庭時,真的玩完了。
但再多的,周庭時就不說了。
那些人從他嘴巴里翹不出來東西,就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語氣帶著同情,卻仍然有那股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我沒回。
當(dāng)作沒看見。
轉(zhuǎn)頭就刪了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包括譚玉清的。
以后,他們之間會發(fā)生什么,都跟我無關(guān)了。
我跟周庭時,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個時候,我有些慶幸。這些年來,除了結(jié)婚時,周庭時給了我一大筆錢以外,周楚兩家并沒有什么牽扯。
這個月月末,我去出差,在機場大廳里看到了周庭時。
他是來接人的。
隔著人群,隔著三年的光陰,我終于見到了譚玉清。
他們站在一起,果然是一對璧人。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這時,廣播里突然傳來我的名字。
該登機了。
轉(zhuǎn)身之際,我看到周庭時猛地停了步子。
他回頭張望著,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飛機落地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看到一條消息。
是周庭時發(f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