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回去?我送你?!?/p>
我回頭看了一眼。
譚玉清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正定定地望著我們。
我揚了下手上的手機。
「不用了。你還有朋友。
「我叫了車,馬上到了。」
說完,我推開他的身子,往外頭走。
他卻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唇線抿得很直:「你等會兒?!?/p>
「我有事問你?!?/p>
我抬頭:「什么?」
他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我,手上卻松了點力道,像是害怕弄疼我:「你那天說的,不是真的吧?」
我怔了片刻。
才恍然,他問的,應該是我說的那句「膩了」。
「是不是又能怎么樣?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說完,我掙開他的手,往外頭走。
后來我才知道,這天,他們一伙人正在為譚玉清辦接風宴。
只是,見到我以后。
周庭時的興致也莫名地淡了許多,坐了沒一會兒,就借口離開了。9
太陽這樣起這樣落,我沒有想到,后來很長時間,我跟周庭時,都沒有再見過。
這個月月末,我得到了去國外交流學習的機會。
到達異國的第二天,我在街頭散步,丟了手機和錢包。
我辦了新的手機號。
又申請了新的微信。
當天夜里的凌晨五點,我睡到一半,猛地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