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身穿灰色西裝,看上去氣勢不凡,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周達山稍稍側(cè)身:“這位,就是我說的神醫(yī)?!?/p>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趙琰。
他皺著眉:“這么年輕?”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可卻透著他對趙琰的不信任。
“怎么,年輕有罪???”
趙琰沒好氣道:“你兒子這情況,搞不好也撐不過這幾天了?!?/p>
“做人,有傲骨是好事,可也得能屈能伸?!?/p>
趙琰的話,讓旁邊的周達山繃緊心弦。
我類個天吶!
自己剛才怎么就忘了提醒他一句,這看病的人,可是鄰海市的首富,許家的人呢!
這要是得罪死了,連累了趙琰,那歸根結(jié)底,也是自己犯的錯??!
“徐總,您……您別太介意,這位小神醫(yī)的性子便是如此,可他的醫(yī)術(shù)是不容置疑的。”
“我敢說,就算是我,與他單論醫(yī)術(shù)的話,還得甘拜下風(fēng)呢!”
周達山認真說著。
“哼,那又如何?”
“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這小屁孩夢里驚蟄,先是三天不眠不休,不飲不食?!?/p>
“然后嗜睡三日?!?/p>
“估計……今天是第三天了!”
“等他醒來,先是吐一口黑血,緊接著留世半個時辰,最后留憾而逝!”
趙琰冷冷一笑:“可惜了!”
“長得還挺可愛,就是攤上一個囂張傲慢的父親?!?/p>
“害人害己咯?!?/p>
說完,趙琰轉(zhuǎn)過身,作勢就要離去。
一旁的許總皺著眉,質(zhì)問道:“周大夫,這是你給他說的?”
周達山搖搖頭:“我,我由始至終沒說過關(guān)于貴公子的任何事宜?!?/p>
牽強一笑:“我就說嘛,他可是神醫(yī),真正的神人?!?/p>
“他一眼觀出貴公子的病癥,估計對這個病,也有些了解。”
許總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