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這方面她一直挺保守,被人偷聽實在太刺激了些,江月笙想想當(dāng)時那夾得緊緊的花穴,平復(fù)下去的下身隱隱的有些許沖動,他連忙將注意力放回到吃飯上不再去想。
“哦。”葉淺珺干巴巴的應(yīng)了聲繼續(xù)低頭扒飯,心里卻對葉茗薇腹誹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聽到了些什么,當(dāng)時自己腦子迷迷糊糊的也沒有過多的去關(guān)注,不過隱隱的想起她好像在門外站了好一會才離開。
這什么癖好,這么喜歡聽人家恩愛的聲音自己去試試啊,又不是沒有男人。
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她這個人葉淺珺也不會客氣。
用完飯兩人相擁而眠,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黑了,不過這次沒有再錯過用餐時間,葉淺珺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后同江月笙下樓。
餐廳里江父、江銘寒、葉茗薇早就在了,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么,坐在江銘寒身邊的葉茗薇一臉的含羞帶怯,就是江銘寒臉上也掛著笑意。
兩人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拉開椅子坐下,江琨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讓柳叔上菜。
一頓飯吃的如同嚼蠟,氣氛壓抑的很。
葉淺珺作為兒媳不好說什么,江琨這個公公不說話她也不會自找沒趣,只有江銘寒偶爾開口提到她時才應(yīng)答幾句。
都是些虛情假意的問候聽得她直起雞皮疙瘩,好不容易等江琨吃飽離開了,葉淺珺連忙放下筷子說自己也吃飽了。
幾人在客廳里分開,葉淺珺挽著江月笙上樓走得飛快,一進(jìn)門她忍不住搓了搓臉皮長出了一口氣。
“天吶,我臉皮都要笑僵了?!?/p>
跟他們說話不是一般的累。
葉淺珺把自己攤在床上,她還累著呢,懷里抱著一個枕頭,轉(zhuǎn)過頭一臉同情的看向江月笙:“辛苦你了。”
跟這樣的人生活了那么多年,果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江月笙不置可否也脫了鞋子上床躺在她身邊,將人摟在懷里把玩胸前的那兩團軟肉。
軟乎乎的手感不要太好。
卻說另一邊。
關(guān)上房門,江銘寒就摟著葉茗薇親了起來,葉茗薇欲拒還迎的推了推。
她的那點力氣跟撓癢癢差不多,江銘寒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扣住她的后腦勺,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關(guān)闖入其中,兩人吻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解開。
等脫得只剩下文胸時葉茗薇羞紅了臉,怯怯的不敢抬眼去看男人。
她到底是第一次,雖然平日里經(jīng)常若有似無的撩撥他,臨到頭來還是害怕的,不過一想到不久前聽到的那些動靜,葉茗薇心里的念頭堅定了幾分也不那么怕了,帶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