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不吭的忍著。
傅清衍快速打完,扔掉了用完的針管,用碘伏棉按在傷處,“好了。”
小貓?zhí)ь^,唇瓣咬的發(fā)白,漂亮純然的眸子閃著脆弱。
“謝謝你?!?/p>
alpha伸出手指,蹭掉眼尾的淚珠,“很疼?”
他只是太久沒有打針了,有些不習慣,才不是怕疼,小臉搖了搖,“沒有,只有一點疼?!?/p>
傅清衍扔掉手里的棉簽,他俯下身,黑眸落下,極其自然的靠過來,“現(xiàn)在還疼嗎?”
這樣的姿勢,像是要親吻。
“不疼了?!?/p>
可是,他只是拿走了沙發(fā)邊上的袋子,轉身把桌子上的東西清了,拿過一張?zhí)鹤樱屗仍谶@里休息。
容絨抿了抿唇,看傅清衍離開臥室。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好乖的低下頭,用毯子裹緊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漸漸閉上桃花眼。
怎么會想到親吻呢?
傅清衍已經(jīng)被他拒絕好幾次了,不喜歡他,才是對的。
…
隨著容絨睡去,臥室的門再度打開。
傅清衍站在落地窗邊拉上遮光簾,只露出一點點光亮,俊美幽暗的五官,隱匿在漆黑之中,襯得越發(fā)冰冷病態(tài)。
alpha走來,靠在沙發(fā)扶手邊。
他淡淡的低下頭,指尖緊扣住雪白指節(jié),馥郁的紅酒信息素強勢的冒出來。
一個細致磨人的吻,緩慢落在唇上。
“寶寶,好想把你關起來。”
只屬于我一個人。
…
容家,今天容安要去警察局做筆錄,容安早上找由說不舒服,裝暈也暈了好幾次,容玉不想他,勒令他今天必須去警察局。
季離樓聽到后,下午親自來“陪他”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容安在房間里焦急的走來走去,他的頭發(fā)都被抓的亂亂的,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無數(shù)次的呼喚系統(tǒng),得來的只是機械的提示音。
直到,容安拿起藏在床底箱子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