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能知道里面有什么,容絨和他說過。
晚上十點,不知名勢力進場。
話題從容絨的外表轉(zhuǎn)到了容絨的成長經(jīng)歷,一同被拉下水討論的,是自小成績優(yōu)異的容安,還有容安青梅竹馬的方治,以及全程努力隱形的容家眾人。
越是追求完美面具的人,需要遮蓋的東西越多。
一個個雪球砸下來,繼續(xù)崩塌。
…
次日上午,剛吃完早飯,傅清衍幾人抽簽出門采購。
只有容絨和林棲川在家,方治因為受傷緣故外出看病,他在這里的行程到下午。
容絨和林棲川協(xié)作分工,把客廳簡單收拾了一下。
林棲川剪了幾枝冰島劍蘭,搭配雪柳葉,容絨抱著剛洗過的花瓶,好奇的看他修剪插花。
“棲川,你好像什么都會?!?/p>
“什么都學過一點。”
作為費渡山的伴侶,林棲川不能出去上班,也不能做以前的工作,只能做些不影響他們家族“門面”的事情。
林棲川就像這束花一樣被擺在費家,他乖乖巧巧,依舊被討厭,被無視。
林棲川不再回想,他離婚的決定,從來沒有改變過,狐貍眼低下,“絨絨,我可以教你,你想學嗎?”
“想?!?/p>
林棲川先遞給他一雙手套。
容絨照著林棲川說的一步步做的很小心,瓷白的花瓶里先是綠靈草打底,再是洋桔梗,最中間綠茶多頭康乃馨,以及米色的非洲菊,綠色為主調(diào),非常適合夏天。
林棲川:“好看?!?/p>
大廳的門被推開,容絨回頭。
不是傅清衍回來了,是方治。
這一次,方治一瘸一拐的停在容絨面前,看著正收拾花材的容絨,“容絨,我有事情和你聊?!?/p>
他又加了一句,很急迫的樣子。
“林棲川也可以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