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出來,還是不想看出來。
他拿過云寺手上的酒杯,自己倒,自己敬。
喝酒的人不多,主要是要聊聊天,活躍氛圍。
云寺喝了快二兩了,愣愣的看著安景堯:“你是想喝酒?”
旁邊的傅清衍也豎起手指,正對著安景堯。
果然,難度不是一般高。
“對,我想喝酒,你陪我?”
意料之外,云寺點頭了,“嗯,我也想喝酒?!?/p>
好神奇的兩個人。
容絨都看呆了,目送他們一前一后走到空桌子前坐下來,面對面的喝酒。
“我覺得你要喊一個司機過來。”
傅清衍:“我也覺得。”
費渡山和明子瑜沒有喝酒,林棲川和郁林喝了。
小崽好奇的看著,“叔叔為什么喝酒?”
“可能因為他們心情都不好?!?/p>
“這樣啊?!?/p>
林棲川喝了小一杯,看不出醉意。
他住的地方遠,和費渡山先離開。
費渡山和他從后面出去,讓保安幫忙把車開了過來。
費渡山關(guān)上車門,給林棲川系上安全帶。
林棲川半睜著眼睛,臉頰微粉。
他低下頭,慢慢的抓住了費渡山的手,嗓音冷清,“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p>
“費渡山,我想了一晚上?!?/p>
“是我先松手的,但…你會再次放開我嗎?”
黑幽幽的月色下,費渡山?jīng)]有打開車內(nèi)的燈,好像這樣,林棲川的這些真實的想法就不會消失。
他反手牽起林棲川的手,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
費渡山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林棲川先生,我們要不要重新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