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絨往地下室的門口臺階上挪過去,等容安離開后才敢出聲,他敲著門,聲音乖乖小小的,“媽媽,我冷。”
容安離開后,黎若蕊直接一腳踹了踹地下室的門,兇神惡煞想,“冷什么冷?!?/p>
“我讓你好好練習鋼琴,為什么不聽話,容絨,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你要是有容安的一點好,我也不會過得這么慘?!?/p>
小小的孩子抱著膝蓋低下頭,眼圈紅紅的。
不吭聲了。
黎若蕊說是為了鍛煉他,連暖氣都關(guān)了。
零度的天氣,他的手指紅彤彤,只能用熱水袋捂著,他松開手重新彈鋼琴,很快就凍的僵硬。
他只是太冷了。
…
貓貓往傅清衍的懷里埋了埋,聲音低低的,“冷?!?/p>
“哪里不舒服?”
是傅清衍的聲音。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你們回來了…”
傅清衍用被子裹住他,又抱在懷里。
“不冷了,寶寶。”
…
這時,傅清衍的手機傳來叮咚一聲。
他劃開屏幕,是特助的信息。
結(jié)果,出來了。
絨絨身世10
【在排除外源干擾的前提下,支持如下鑒定意見:顏心萍和容絨是親生母子關(guān)系?!?/p>
容城最權(quán)威的官方機構(gòu),在華國也是排的上前三的。
晚上十點半,傅清衍看完后,關(guān)掉手機屏幕。
他給容絨掖了掖被子,一直陪在身邊,看容絨睡著,枝枝偷偷帶小橘貓推開門,正看到傅清衍在給容絨戴玉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