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p>
精致清冷的眉眼看過來,眼眶和鼻頭紅撲撲的,不施粉黛的美,腺體貼早就摘掉,清淡的玫瑰信息素香氣環(huán)繞在周圍,輕易的被捕捉到,鉆進alpha的呼吸間。
容絨的脖頸跟著抬起,格外細膩雪白。
沒有察覺在一個alpha面前,這個樣子是多么的危險,還在無知無覺的問他,“有什么事?”
傅清衍清冽冷幽的眸子順著視線,緩緩落在容絨白凈柔軟的手指上,屬于alpha的信息素不合時宜的冒出來,極為淺淡,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
傅清衍的信息素,是馥郁醇厚的勃艮
我不會再回容家
次日一早,容絨抱著明明還沒睡醒,粘著要抱的枝枝下樓,讓管家?guī)∨笥讶ハ词?,枝枝揉了揉眼睛,半夢半醒的喊,“絨絨。”
容絨親了親小臉頰,“快去洗臉?!?/p>
實在是沒睡醒,管家在一樓抱了一圈,又抱著上樓,再睡一會兒吧,多睡覺長個子。
傅清衍早早出門,容絨獨自用了早飯,他吃的有些慢,是前幾年看診后養(yǎng)成的習慣。
他的身體,大大小小的病癥實在是不少。
等一切結束,再想辦法調(diào)養(yǎng)吧。
上午八點半,傅清衍的特助準時準點出現(xiàn)在容絨面前,“夫人,先生安排這幾天我跟在您身邊?!?/p>
他帶來了容絨要的東西,一個微型攝像頭。
“我們先去容家?!?/p>
上午九點,車輛準時抵達容家,特助拿著一個大箱子跟在后面,一向不受待見的容絨突然來了,容家的傭人意外的看著容絨上樓,急忙通知容夫人。
容絨很快下來,他去了大廳,容家大廳的展柜上,有容絨的獎杯。
容絨停下,看過去。
最下面,是容絨十五歲拿下華國鋼琴大賽特等獎的獎杯,在整個架子的最中央?yún)s是容安十八歲時,靠著抄襲得到的設計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