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絨擁抱的感覺,似乎不錯。
十分鐘后,oga意識清醒,立刻拉開距離,他靠在床頭的軟包上,可能因為也沒有地方躲太遠(yuǎn)。
因為太意外,耳尖都是紅的,眼睫也變得shi漉漉的,沾著淚水。
這副樣子,怎么樣說都有些狼狽。
容絨看向傅清衍被壓皺的襯衣,磕磕絆絆的說,“對不起…”
他好像…抱了很久。
未曾想到,傅清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燙。
“現(xiàn)在還不舒服嗎,”
傅清衍怎么不生氣,自己好像還咬了…他。
而且,為什么傅清衍看著還有些溫柔啊。
一番心建設(shè)下,瓷白小臉總算抬起來,鼻尖還是粉粉的,甕聲甕氣的解釋,“我做了噩夢,平常不會這樣的?!?/p>
他探了探小腦袋,“是不是很疼啊?!?/p>
alpha的手上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傷口。
但是,沒事兩個字到了嘴邊,變成放到容絨眼前的動作。
容絨長睫一垂。
完了,他真的咬了,上面還有他的牙印,簡直是鐵證。
“先生,我去找碘酒。”
容絨去拉開自己的行李箱,把藥箱拿出來,拆開碘伏棉簽走過來,直接在他面前蹲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涂上消毒。
就像真的是很嚴(yán)重的傷口。
最后,容絨慢吞吞的掏出一個粉色的創(chuàng)可貼,上面還有一只小貓,“可以用嗎?”
他拿出來,沒等回答又藏在掌心里,傅清衍不太適合貼。
“我去樓下找找別的。”
很明顯不是傅清衍的風(fēng)格,也不是容絨的。
這是枝枝選的創(chuàng)可貼,容絨也沒有想到用到的這么快。
傅清衍視線偏移,落在oga雪白干凈的后頸上。
他彎下腰,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伸了過來,膝蓋跟著移動,容絨手臂一滑,壓在傅清衍的腿上。
s級勃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