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今天又被離婚了
在容絨的認(rèn)知里,更不是可以說出來的話。
可是,傅清衍說的這么自然,他聽著卻連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傅清衍黑眸一片濃稠,嗓音倦懶,催的耳朵都要紅透了,“寶寶,你讓我問你的,我問過了?!?/p>
小貓抿唇,桃花眼中情緒閃爍:“你為什么總想親…我…”
他覺得,自己無法和傅清衍溝通。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傅清衍的s級alpha信息素輕易將冒出來的玫瑰茶纏繞,他抬起腿,卡在容絨的腳中間的縫隙處。
隨著時(shí)間推移,信息素逐漸濃郁。
醇香馥郁的紅酒和玫瑰茶相融合。
然后,傅清衍用額頭碰了碰他的手指。
很輕很輕。
野獸之王藏起利爪,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卻對軟綿綿的小貓低下頭,輕言,“我喜歡你。”
只要可以把容絨留下來,他做什么都可以。
傅清衍可以披上溫柔的皮囊,也可以善良一些,甚至可以假裝溫順。
也是他活到現(xiàn)在,第一次想要留下一個(gè)人。
或許,連他都不清楚為了什么。
七歲時(shí),傅清衍曾獨(dú)自送走病入膏肓的母親。
那時(shí),母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從icu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給他們和家屬告別的時(shí)間。
她身上插著各種管子,癌癥晚期,用手指顫抖著在他的掌心寫下來父親的名字,“見…他…”
那幾筆,共同構(gòu)成了傅清衍對愛情的記憶。
可憐,可恨的愛情,會(huì)把人變得面目全非。
傅清衍拿電話打給父親傅固,咚咚幾聲后,電話接通。
他看到母親眼里閃過的亮光,這樣的情緒,從來都不曾給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