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貓貓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肉,在慢吞吞的做清醒活動,好可愛的自言自語,“他們?yōu)槭裁凑椅遥也皇轻t(yī)生。”
alpha半蹲下來,冷淡的黑眸抬起,平視著容絨,薄唇微彎,笑意很輕,“不知道,可能他們腦子有問題吧?!?/p>
正在開外放的容家人:“……”
容夫人沒忍住,“容絨,那是你弟弟,他現在生死未明,你在做什么!”
“他的遺書里都寫了對不起你了,你就一定要這么刻薄嗎?”
這樣激動的聲音,換來了容絨驚訝的反問,“容夫人,你說錯了,人死才叫遺書?!?/p>
他也寫過。
“果然是黎若蕊養(yǎng)大的,一點親情都不顧,他現在躺在icu里,你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嗎?”
怪不得能一直被容安瞞著,完全沒有腦子。
容絨軟軟的眸子垂下來,嗓音依舊溫軟。
聽起來卻格外冰冷,充滿諷刺意味。
“我5歲時就進過icu了,你們誰關心過我的死活?”
氣氛一度凝固,容興平咳了咳,很是威嚴,對容絨擺出父親的身份。
“容絨,你現在對警方出具一份原諒書,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想要什么也可以提。
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早點結束對你對我都好?!?/p>
這么多年以來,容興平
想要我的信息素嗎?
臥室里,傅清衍看容絨來回打了好幾個電話,把事情安排好。
他站起來,去端溫水。
從進來開始,傅清衍的麥克風就關掉了。
更別說,這間屋子的攝像頭一直都被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