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也過來了。
以前每年過節(jié),他都會和容絨來一次。
“他是容興平?”
傅清衍淡淡點頭,“對?!?/p>
顏心萍來勢洶洶,還沒坐下,指著容興平說,“這么多年,你們容家怎么對待我的孩子的?!?/p>
“把黎若蕊叫出來,我要把她送進監(jiān)獄?!?/p>
容興平:“傅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傅清衍笑吟吟的抬起手指,點了點腦子:“您聽不懂嗎?”
“絨絨不是容家人,他是這位女士的孩子,我們已經做過dna比對了?!?/p>
“黎若蕊涉嫌買賣兒童,還有虐童罪,她在哪里?”
容興平立刻撇清關系:“我不知道,她已經很多天沒有聯(lián)系過我了?!?/p>
“跑了?”
傅清衍明知故問,慢悠悠的端起茶杯,用茶盞拂走熱氣。
他偏偏就是來陪顏心萍演這場戲的,無論公司還是家里,容家都亂起來,垮的更快。
容興平想了想黎若蕊平常的為人:“有可能?!?/p>
“跟我沒關系,我這么多年沒少給容絨錢,你想要做什么找她去?!?/p>
老太太和老爺子在旁邊聽著都不吭聲。
直到顏心萍提起賠償,他們才嚷嚷起來,“我們給你培養(yǎng)出一個鋼琴家,憑什么要我們賠錢?!?/p>
顏心萍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這是絨絨的診斷證明,他十六歲時,確診中度抑郁和中度焦慮癥?!?/p>
“我要的賠償,是給他的?!?/p>
“今天我對你們說的話,你們轉告給他了嗎?”
顏心萍拿捏的很準,還笑了一下,“看來是沒說?!?/p>
“我不止要起訴她,還要起訴你們,虐童,人口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