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絨覺得現(xiàn)在不止是腺體發(fā)燙了,手腕的皮膚也跟著變燙了,自己變得好奇怪。
他的腺體貼沒有貼好嗎?
容絨左手蜷縮,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是好好的呀。
他抿起唇,重新把手藏在了袖子里,眼睛眨了好幾下才說出口。
“我沒有…”
這一句,你可以松開我嗎?
在和傅清衍對視后,莫名其妙的沒有問出來,明明不是什么難說出口的話。
剛到后花園的門邊,郁林同他們說,“我去廚房看看?!?/p>
看樣子,還是在關心明子瑜。
他們?nèi)コ燥垼挥屑倦x樓站在原地。
季離樓蹙著眉,還在想容絨這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oga怎么會知道容安的習慣。
容安和他說過,容絨雖然鋼琴彈得很好,平常什么都不會做,事事都要人幫忙,是一個典型的少爺習慣。
漸漸的,好像有很多違和的事情。
…
后花園,燒烤架剛剛已經(jīng)架好了。
費渡山端了一盤串好的肉開烤,林棲川去了另一邊,容絨左看看,右看看,感到了一點點不對勁的氛圍。
本來想離傅清衍遠一點,社恐i貓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只能跟著去傅清衍那里。
晚風吹過,有些涼意。
容絨抱住手,看傅清衍折起袖子,戴上手套。
很快開始烤香噴噴的小面餅,正反兩面刷上特制的醬料,一陣香氣鉆進鼻子,身體跟著暖和了許多。
容絨的肚子跟著叫了叫。
最開始是枝枝想吃,在動畫片上看到后來問容絨,所以在家和枝枝一起研究過。
“餓了?”
“嗯…”
容絨低下腦袋,試圖用手遮住自己的肚子,“先生,我中午沒有吃飯。”
“很快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