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冷白的手捏住下頜。
傅清衍姿態(tài)清雋,不疾不徐的低下頭。
“絨絨,讓我也嘗嘗。”
雨下的越來越大了,容絨沒有淋到一點(diǎn)雨,濃密的眼睫卻卷shi一片,一向漂亮的桃花眼更是shi漉漉的,玫瑰茶信息素零星的掉出來。
“傅清衍…”
小貓又被眼淚打shi了,手臂搭在alpha的肩膀邊,幾乎都被摟在了懷里,笨拙的說了好幾句好話,依舊沒被松開,也被抱的更緊了。
他像是墜入深海之中,洶涌波浪不斷翻滾。
一點(diǎn)點(diǎn)落下,沉得更深。
在這片風(fēng)浪里,唯一依靠的,只有傅清衍。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容絨漂亮小臉委屈的抬起,霧蒙蒙的眼眸望過來,軟白的手指抓住傅清衍的無名指,是在撒嬌。
“老公…”
好可憐,又好乖。
“不…了,好不好?”
可以離婚
[親這么久,我要磕暈了…]
[審判!我說為什么傅總出門時(shí)拿了辣么大一把黑傘,是為了現(xiàn)在,把我們cp粉當(dāng)外人。]
[壞心思!一出門就拆軟糖包裝袋,關(guān)收音,什么意思!]
[百分百心機(jī),無添加。]
五米之外,攝像老師正推著器材切換角度。
試圖拍到,完全拍不到。
十分鐘后,傅清衍背著容絨回到家,小貓拿著傘,蔫巴巴的趴在他肩上,氣憤的咬肩膀,“我今天不要你了。”
“為什么?”
明知故問,容貓貓決定不和他說話。
剛剛到別墅,迎面碰到了從另一條路回來的林棲川和費(fèi)渡山。
林棲川披著費(fèi)渡山的外套,狐貍眼彎彎的帶著笑,瞧著心情很好的樣子,“絨絨哪里不舒服嗎?”
費(fèi)渡山撐著傘,依舊一副冷峻寡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