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他?!?/p>
容絨洗手,他端了一份明子瑜烤的小蛋糕上樓。
他停下腳步,仰起小臉,想了想還是同傅清衍報告自己的行程,“我上樓看安安?!?/p>
傅清衍冷冽清幽的眸子垂下,“等一等。”
只見他摘掉手套,修長冷白的指節(jié)微彎,落在白皙的臉頰上,蹭掉容絨臉上的面粉印,“可以了?!?/p>
容絨眨眼睛的頻率更快了,“謝謝?!?/p>
迅速逃跑。
早知道…不和傅清衍說話了。
他的臉怎么紅了,這樣會顯得他很笨。
容絨走到拐角處,長吸一口氣,上樓。
剛上去,碰到季離樓正靠在臥室門邊的墻壁上,顯然是被容安趕出來的,指間正夾著一根沒點燃的煙。
他神色疏冷,“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安安?!?/p>
“誰要你假好心。”
季離樓抬起手臂,擋住了容絨的路,他根本不在意是不是直播鏡頭,一步步把容絨逼到角落里,冷嘲熱諷。
男人微微躬身,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聲音壓低,是不想打擾容安休息,“容絨,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演,像你這樣費盡心機的私生子,我見多了。”
“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上位嗎?”
費盡心機?私生子?
誰也沒有想到,容絨直接扇了季離樓一巴掌。
常年彈鋼琴的手,力道并不輕,侮辱性也是極強。
他眉頭收攏,眼尾漸漸泛起薄紅,這張漂亮到極致的臉仰了起來,聲音氣的發(fā)顫,“季離樓,我忍你很久了。”
“這么多年,我有對你們做過什么壞事嗎?”
“第一,我不喜歡你,我不知道你從哪聽得。第二,當初我和傅清衍聯(lián)姻,是容安求著我去的。”
“最后,你憑什么認為自己比傅清衍強,能入我的眼?”
[好過分啊,季憑什么這樣對絨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