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最近,越來越不會了。
蘇時錦眉頭緊鎖,手上的動作一頓未頓。
溫書禾再次打了溫水上來,也沒發(fā)現(xiàn)其中不對,仍舊是匆匆忙忙的給元寶擦了擦身上的血,便再次拿著盆子下了樓……
懷玉輕聲說道:“你真的要跟他們一起調(diào)查這瘟疫的源頭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問,但蘇時錦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又聽?wèi)延裾f:“或許這件事情并不是你能插手的……”
“如今元寶已經(jīng)找到,不說為了你自己,就是為了你身邊的人,離開這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是最好的?!?/p>
“你當(dāng)這是找到?”
蘇時錦終于給了他一個眼神,目光冷冽的說:“他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躺在這里,跟沒找回來,有何區(qū)別?”
不等懷玉開口,蘇時錦又繼續(xù)說道:“我很喜歡這里的鄉(xiāng)親,他們個個和藹可親,在元寶失蹤的這段時間里,他們即便自己不適,也依舊愿意費心費力的幫忙,即便最后沒幫上忙,他們終究是有心的!”
“而人家待我們?nèi)绱?,如今瘟疫還沒有解決,我們又怎能棄他們于不顧?且不說他們!就說元寶,他無緣無故遭受如此折磨,你一句找回來了,就要我?guī)黄鹱撸褋砗髸市膯??就是我自己都不甘心!?/p>
說到此,蘇時錦的眼神已經(jīng)寫滿了堅定。
“元寶的仇,不能不報!我是他的師傅,我必須要為他主持公道!附近的鄉(xiāng)親們都當(dāng)我是神醫(yī),他們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說我多管閑事也好,爛好心也罷,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是萬萬不可能自己抽身的!”
懷玉張了張口,終究還是默默閉上了嘴……
而見他沒再繼續(xù)說話,蘇時錦便也沒再多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床上的元寶依舊毫無動靜。
懷玉有些擔(dān)心的說:“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還是沒有找到能夠治療瘟疫的藥,即便所有醫(yī)者一起出手,目前也只能稍稍控制瘟疫病情,如果你想放棄的話,跟我說,我隨時帶你走?!?/p>
“你要帶姑娘去哪?”
恰巧溫書禾又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jìn)來。
她氣喘吁吁的說道:“費了這么多盆水,總算將他清理干凈了一點,只是男女授受不親,最好還是找個男的給他仔仔細(xì)細(xì)的清洗一遍……”
一邊說著,她的目光一直盯著懷玉。
懷玉并未拒絕,“將東西放下吧,我來。”
溫書禾端著那盆溫水,放到了他的面前,又說:“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沒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