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陣陣驚呼,蘇時錦也很快回過了頭,果然看見了暈倒在地的清風(fēng)。
她迅速上前為其把脈,之后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這傻子,都發(fā)高燒了竟也不知道歇一歇,來人,快去弄點溫水過來。”
正說著,楚君徹已來到了她的身旁,看了一眼被默默丟棄的烤肉,他也只是微微嘆了口氣,后才說:“先將人抬上馬車吧?!?/p>
蘇時錦點了點頭,很快就讓兩個侍衛(wèi)將清風(fēng)給抬上了車。
軍醫(yī)來的匆忙,可見蘇時錦親自為清風(fēng)診治,他們便也沒再上前。
還是楚君徹道:“去開幾副退燒藥,再到一旁候著,一旦情況不對,立即上前幫忙?!?/p>
幾位軍醫(yī)點了點頭,接著便手忙腳亂的守到了馬車旁。
那輛馬車極其豪華,空間也是十分的大,容納三人綽綽有余,因此楚君徹也坐上了馬車,“情況怎么樣?他可還好?”
出發(fā)的匆忙,他們并沒有多少輛馬車跟在后面,唯一只有這么一輛,清風(fēng)也只能在此歇歇。
其他的將士們大多騎著馬,眼見情況不對,所有人都準(zhǔn)備好了再次出發(fā)……
蘇時錦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拿著銀針,給清風(fēng)的腦門微微扎了幾針。
見清風(fēng)的呼吸逐漸平緩,她才終于說道:“應(yīng)該是前幾日,他就感染了些許風(fēng)寒,一拖再拖,才會突然嚴(yán)重?!?/p>
楚君徹蹙了蹙眉,“他不善表達(dá)?!?/p>
蘇時錦卻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倒比你善于表達(dá)的多了。”
聽到這句話,楚君徹的眼中有些詫異,“他?善于表達(dá)?”
總覺得蘇時錦在說一些人都聽不懂的話。
與清風(fēng)自小相識,他與清墨一般,對待自己從來都是畢恭畢敬,即便偶爾多說幾句,也從來沒有表達(dá)過自身。
他便從不覺得清風(fēng)有多善于表達(dá),最多只是比清墨會話多幾句。
卻見蘇時錦淡淡地說:“以主仆相稱,他自然不善表達(dá),若以朋友相稱,他也是個小話嘮的?!?/p>
“這樣啊……”
楚君徹靜靜地望著昏迷不醒的清風(fēng),“看你能說會笑,想必他是沒什么大礙?!?/p>
“有我在這,他自然不會有事,但若換成其他人,只怕他被燒成個傻子?!?/p>
蘇時錦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身體早已不適,為何都不說呢?”
正聊著天,外面卻再次傳來了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曷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