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美得無法描述。
他明白,王承鏞所說的貴妃香味兒,并不是靠聞的,而是靠感受。
是那種對于極美物件兒的感受,是那種微微閉上眼,香氣自然來的感覺。
“這三十年來找貴妃子母鐘的人不少,而且一代一代沒停過,但幾乎都是古玩界的頂流,比如剛剛你提到的東趙南李西北楊,這些玩兒古玩的人代代傳,就成了家族,再加上有錢,勢力都不小,所以我就不明白了,大旭,你湊個嘛熱鬧???”
王承鏞看著羅旭,目光中帶著明顯的猜疑。
他能想到,羅旭入行不久,想找貴妃子母鐘……絕不會沒有理由。
羅旭聞言沉默半晌,微微一笑:“對不住了王爺,您還得恕我不能說!”
王承鏞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就這么盯著羅旭一直看著。
注意到他的目光,羅旭只覺有些發(fā)毛。
“嚯!您這么看我干嘛?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羅旭說著,立刻把視線轉(zhuǎn)開,給王承鏞又倒上了酒,然后給自己也倒?jié)M了。
片刻,王承鏞開口道:“小子,你師父……挺好的吧?”
王承鏞記憶力沒得說,他清晰記得在西郊古玩市場的時候,羅旭曾提過他的師父。
而王承鏞當時隨口一說,有時間去拜會拜會這位老先生,當時羅旭拒絕了,理由是師父年歲大了,不見客。
“我?guī)煾福客玫陌?,您怎么突然提這個了!”羅旭道。
王承鏞淡淡一笑:“沒、沒嘛事兒,沒話找話來著,對了,你師父高壽?”
羅旭端起酒抿了一口:“奔九十了,身板兒倒是硬朗,腿腳也還行,就是走路慢了點兒!”
王承鏞緩緩點頭,臉上還帶著些許笑容:“老爺子還能喝酒嗎?”
“能啊,天天不能落下,現(xiàn)在是管著,要不然早起得拿酒漱口!”
羅旭搖頭而笑:“我最近住店里,隔三岔五回去給老爺子收拾屋子,平時我二姐每天過去送飯,估摸著難免偷喝兩頓!”
王承鏞當即笑了出來:“哈哈,老神仙似的,歲數(shù)大了,限量不限頓,該喝就喝,我跟你說啊,心情要是好,保準又多活十年!”
“這倒是真的,不過我那個師父可是限量都費勁,要真給他放開了,誰也管不了!”
羅旭擺了擺手:“得了,怎么說著說著說到我?guī)煾噶耍俳o說說,金拐子和京城皇的事兒!”
雖然說王承鏞今兒說的事兒,對羅旭找金拐子或者龍紋杯幫助不大,不過他倒是真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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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屁!接茬兒說你師父,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打算看看他老人家嗎?你給安排安排!”王承鏞道。
羅旭有些不解:“王爺,我說你今兒怎么回事兒?還對我?guī)煾父信d趣了?”
“嗨!你小子眼力那么賊,那肯定師父也不賴,而且老爺子那么大歲數(shù)了,也是我前輩啊,探望一下應該的!”
王承鏞一邊說著,再度提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