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山微笑擺手:“不僅如此,這鐘式杯的背景非常復雜,貨主是吉林人,這鐘式杯是他祖上傳下來的!”
吉林人?
羅旭眉頭微皺。
清宮、御用、吉林人……
能把這些信息聯(lián)系起來的,只有吉林撫松縣境內松花江上游河段的古稱……訥殷江!
正黃旗,金佳氏后人?
而金佳氏到如今已經改了金姓,如果物件兒真是祖?zhèn)鞯模@貨主應該是姓金!
暗自推敲之后,他心中如有驚雷,卻面沉似水!
“據(jù)貨主說,祖上是清宮貴妃,這鐘式杯最早是乾隆帝送給其他妃子的,后來輾轉到了自己祖宗手里,隨后流傳下來,所以并非陪葬品,而我們現(xiàn)在的課題,也是打算研究出這段歷史,到底是送給了哪個妃子!”
鄭文山說著,無奈一笑:“可惜貨主家境殷實,只想留著寶貝傳代?。 ?/p>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是無奈搖頭。
畢竟這么好的寶貝要是倒一手,賺個萬貫家財絕對不叫事兒!
隨后,眾人簡單又聊了聊,就散了。
和鄭文山道了個別,羅旭便直奔了寶月齋去找曹世勇和徐文斌。
一路上,他腦中思緒萬千,除了那金佳氏后人手中的綠地紫龍紋琺瑯鐘式杯,還有便是……
先前看到復印紙上的那個“水仙坐荷”的瓷板畫!
那“水仙坐荷”到底什么意思呢?
不過當他到寶月齋門前,卻發(fā)現(xiàn)大門關閉。
羅旭有些意外,連忙聯(lián)系了徐文斌,才知道這哥倆居然跑街外的飯館去喝酒了。
羅旭也是醉了,曹哥這買賣做的……還真隨意。
索性,他也朝著街外走去,找那哥倆聊聊天。
不過剛走出街口,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剛剛賣瓷板畫的男人,杜勝軍!
烈日之下,只見男人站在原地,滿臉的失落,突然他身形搖了搖……便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