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他口干舌燥、每天睡不醒、胃口不好,為嘛都準了?”
說著,徐文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羅旭吐出一口煙:“你看他那胖樣兒?又五十來歲了,一準有糖尿病,糖尿病在中醫(yī)上叫消渴癥,口干舌燥,怎么喝水還是渴就是癥狀!”
徐文斌抓了抓頭:“我草,他要沒有,我們今兒就折了??!”
“哈哈,一準有,糖尿病就是富貴病,你看他吃的肚子流油,跑不了!至于睡不醒……”
羅旭彈了彈煙灰,繼續(xù)道:“他血脂也低不了,再加上屋里有空調他還流汗,肯定是痰濕體質,每天肯定迷迷糊糊的,而這種混黑的人晚上都得出去逍遙,失眠就不用提了!”
徐文斌點了點頭:“那你怎么知道他胃口不好?你又不是大夫,這個太邪門了!”
“嗨,你看他大上午的還滿身酒氣,這就是個酒膩子,打嗝時表情還有點痛苦,沒有胃炎就怪了,準天天反酸!”
羅旭挑起眉毛,一臉輕松地笑道。
“就這?你……你是真敢賭??!”
徐文斌表情復雜地看向羅旭,剛才不怕,現(xiàn)在卻有些后怕了。
“嘿,你認為是賭,其實我倒挺確定的,小時候在方老爺子那看過黃帝內經和傷寒論,你問我怎么治我不知道,但要是說他有嘛病,我還真有點把握!”
羅旭會心一笑,口氣滿是自信。
徐文斌則抹了把汗,也沒說什么。
看他那樣子,羅旭似是也想到了,索性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站起了身。
“得了,我先回去,晚上還得去姍姍他們家吃飯呢!”
“操,扔地上我還得掃,”徐文斌說著,看了看表,“才四點半,著嘛急了?”
“還得辦點別的事!”
說了一聲,羅旭便騎車出了院門。
不過他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胡同口的水果攤。
這水果攤干了二十來年了,水果新鮮、價格也不貴,街坊們很認可。
干久了,除了水果,也備上了一些干果零食和整箱的牛奶。
“大姨,來一把香蕉,再拿兩箱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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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破爛的,忒壞!
雖然從胡同長大,和馮雅蘭也算很熟了,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吃飯,羅旭還是準備帶點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