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旭點頭笑道:“所以,我和張家銘都入局了,做局者有可能是周明貴,也有可能是他身后的人,當(dāng)然,我更傾向于后者!”
“臥槽!太特么費勁了吧?到底誰啊,非折騰你不可?”
徐文斌說著,急得直撓頭。
羅旭撇了撇嘴:“所以……人家在暗處,以后大家都警醒著點,不僅防著來店里賣物件兒的人,同時在外面遇到物件兒也當(dāng)心,我怕他們會對榮樓每一個人下手?!?/p>
“操!反了他了?反正老子不買賣物件兒,要是招我,我直接大嘴巴子抽!”
徐文斌擼起袖子說道。
羅旭笑了:“傻了吧?萬一人家做局,逼你動手呢?”
“這……”徐文斌不由抓了抓腦袋。
“算了!媽的古玩行里這點事兒是真糟心,不說了,對了大旭,這套銅鏡和底座,真的是一套嗎?”
羅旭聞言看了過去,笑道:“誰特么知道,不過同年代的,能放得下去,當(dāng)然我說一套就一套了!”
“那……咱花了三十二萬,有得賺?”
徐文斌再問道。
“當(dāng)然,這兩個物件兒的路份都不低,這銅鏡少說也值二十萬左右,底座雖然不值這么多,但成套了……少說五十起步!”羅旭道。
秦雅聞言點了點頭:“五十萬還是靠譜的,畢竟價格主要參考市場,現(xiàn)在市場上成套的銅鏡加底座太少了,我覺得……可能會更高!”
羅旭一笑,也沒再把這套銅鏡放回庫房,而是讓秦雅擺在了店里。
一來美觀,二來若是有出價合適的,也可以出!
與此同時,御品閣內(nèi)。
“張先生,我真不知道您剛剛為什么要幫羅旭說話!要知道,我們今兒只要讓他承認(rèn)打眼,就足以讓你在鑒藏協(xié)會的會長競爭中領(lǐng)先他!”
周明天一肚子氣,回到御品閣便喝了一大杯茶,然后沖著張家銘說道。
張家銘則一臉堅定:“周老板,我知道你在幫我,劉老師也在幫我,但今兒羅旭的確不算打眼,說破大天也不算,這么矯情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
周明貴簡直無語,心說這家伙是傻逼嗎?
干掉競爭對手,還管有沒有意思?
“張先生,恕我直言,你想當(dāng)會長的欲望,并不強??!”
張家銘淡淡一笑:“談不上,我自然想當(dāng)這個會長,但要是通過這種方式,我寧可放棄,而且……周老板,剛剛羅旭說到有人做局,我不希望這件事和你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