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平時的兩老,又多了一個中年男人,便是文物局文保處的處長,杜剛!
“鄭教授,謝老,你們不夠意思啊,看出勢頭不對轉(zhuǎn)頭就跑,可是把我撂在那了!”
杜剛一臉無奈地端起茶杯,說道。
鄭文山連忙道:“杜處,您這話說的,鄭某剛剛也是真有事,老謝這邊來了個稀罕物件兒,急著鑒定,我倆這才急忙趕回來,您也知道,我們協(xié)會和夢漢唐可是有合作的,這都是分內(nèi)的事情!”
杜剛聞言一笑,端著茶杯看向鄭文山。
接觸這么多年,誰不知道誰?。?/p>
這不過是他找的借口罷了!
可人家都說了,杜剛這位處長總不能說自己不信吧?
索性心知肚明地配合一下。
“原來如此,不過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兒,你們也得出出主意,這新會長還怎么選?”
聽到這話,謝作云笑了笑:“杜處,今兒這場面都這么明了,您還看不出來?”
“嗯?謝老直言吧!”杜剛道。
“最開始我和鄭教授也沒覺得什么,可聽您說警察來了,我倆一聊,才發(fā)現(xiàn)今兒這場拍賣會其實早就不對勁了,您想啊,韓昆和張家銘辯論的時候……”
聽到謝作云這句話,杜剛緩緩點頭。
的確,那個麒麟紋雙耳罐是生坑的,那兩個年輕人算是專家,應該其實都看出來了。
但張家銘開口便說出了生坑,韓昆卻站出來反駁……
單說業(yè)務能力方面,兩人應該不相上下,都知道那是生坑的。
不過相比起來,那韓昆的品行確實值得商榷,可張家銘……就更差勁了,完全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杜剛不由一笑:“怪不得鄭教授都沒推薦自己的學生,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了?!?/p>
鄭文山聞言擺手笑道:“杜處,鄭某知道您推薦家銘,完全是沖著我的面子,這情我領(lǐng)了,不過要說這新會長……我真的不敢推薦家銘,不僅是為了避嫌,他真的不適合!”
杜剛點了點頭:“的確,那小子書生氣太重,適合搞學術(shù),不過韓昆……”
說著,杜剛露出些許否定的神色。
“對了,鄭教授,您推薦的那個羅旭,今天可是全無表現(xiàn)啊,這也是您的意料之中?”
聽到這話,鄭文山不禁笑了笑:“杜處,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您難道沒發(fā)現(xiàn),全無表現(xiàn),才是最難得的嗎?”
“哦?”
杜剛愣了一下,旋即緩緩點頭。
“的確,能被鄭教授推薦的人,恐怕眼力不俗,也許這小子不僅看出了問題,還猜到了結(jié)果,呵,說到這……我有些好奇了,倒是想親自和這個年輕人聊一聊!”
鄭文山聞言大笑:“哈哈,那您今兒可必須見見!”
話音落,門開了,只見一個年輕人一臉憨笑地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一個高檔果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