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死他了。
然門即將關(guān)上時,被傅允擋了回來,
感受到對方明顯的阻力,江見眉心一擰,就聽對方沉聲
問道:“儀君在里面吧?”
沒有什么頤指氣使,
也沒有趾高氣揚,但江見偏偏在其中聽到了其中的威嚴和質(zhì)問。
他忽地笑了笑,
覺得這人更像是犯蠢找錯門了,
興許是大半夜吃醉了酒回來的。
但鼻子動了動,江見卻沒嗅到任何酒氣,
真是奇了。
江見甚至還聯(lián)想到一種人販子拐人的法子,
尤其在女子身上用的尤為頻繁。
看中了哪個落單的姑娘,一口咬定是丈夫或者兄弟之類的熟人,
借口吵架來哄人,拉拉扯扯地將人拖回去販賣。
娘子生得好看,一向招些蒼蠅臭蟲,許是眼下也是如此,不過敢舞到他面前,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見常年混跡山野民間,不曾接近過勛貴官場,倒是見過些州郡的長官,但未曾見過紫袍官服,一時間也不認得眼前人的官階,一眼掃過去,只覺得是個富貴體面的。
“吃醉了酒就別亂躥,這里沒你說的什么君,趕快走,我正忙著呢?!?/p>
娘子還在里面昏睡著,江見可不想鬧出什么大動靜。
對江見來說他這一番話已足夠客氣,既沒有罵人也不刻薄,只是語氣差了些罷了。
但對傅允,還有本就對江見心懷芥蒂的李承鈺來說,無疑于十分無禮,乃至粗蠻。
這讓一直在后面養(yǎng)氣的李承鈺實在憋不住了。
“一派胡言亂語,還敢對傅公如此無禮,狂妄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