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尤其眼下她自己也是聲聲喘,處處軟。
江見好似陷入了什么疑惑中,蹙著他那對濃翠的長眉思索了一會,看了看自己的腰腹之下,又看了一眼云桑,許久才放棄去耗神想些他想不通的東西,強忍著異樣又要親下來。
云桑覺得夠了,認為做什么事都要適可而止學會節(jié)制,不可過于放縱自己,于是在江見再度湊過來時側過了臉,讓江見那過于殷紅潤澤的唇印在了她的面頰上。
“不要了,嘴麻了,下次再來吧。”
漲紅著臉說著大膽又輕浮的情話,云桑委婉地拒絕著對方的熱情。
沒親對位置的江見也不挑地方,瞥了一眼少女那雙確實微微發(fā)腫的滟滟紅唇后,又在面頰上廝磨了片刻,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古怪的心思,還在上面輕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極其清淺的牙印。
盡管力道很輕微,但莫名被咬的云桑還是噯了一聲,惱火地瞪他道:“你干嘛咬我?”
擦去上面沾上去的一點點口水,云桑難掩嫌棄。
江見嘿嘿笑了一聲,目光流連在少女紅潤飽滿的面頰上,上手戳了一下,嬉笑著道:“娘子的臉像個桃子,看得我牙癢癢。”
聽過江見這人咔嚓咔嚓吃桃子的云桑哪里能聽這個,忙兩手捂著自己的臉從他身上下去跑開了。
留下江見一個人在原地笑個不停,明快
又清悅的笑聲彌漫在整個屋子,十分有感染力。
……
翌日
云桑昨晚睡得早,倒是沒有睡懶覺,反而是江見這人賴起了床,被云桑推搡了幾下還懶洋洋的不愿起,甚至還一把將她往懷里扣了扣,云桑被迫一頭埋進了他凌亂敞開的衣襟處,鬧了個大紅臉。
慢悠悠走到郡守府時,已經(jīng)接近午時了,江見說比劃完了正好嘗嘗蔡郡太守家的廚子手藝如何。
云桑已經(jīng)懶得說狂妄這兩個字了,且看后續(xù)如何,別將她的臉一塊丟了就成。
因為捉鬼這事需暗地里悄悄的來,此次與千機閣的合作也不會太聲張,一日之間若是正門進進出出過多江湖人士,想必會打草驚蛇。
云桑跟著江見來到提前說好的郡守府后門,那里正有兩個精明能干的小廝,遠遠看見二人來了,一改之前悠閑的姿態(tài),笑瞇瞇迎客道:“是接了咱們郡守大人竹牌的俠士嗎?”
雖然八九不離十了,但被安排在這里專門迎人的兩個小廝還是得確認一番,這是他們的流程。
江見嗯了一聲,空著的另一只手將隨身攜帶的竹牌取出來拋給了其中一個小廝。
小廝手忙腳亂地接住了那塊竹牌,確定無誤后客氣笑了笑道:“少俠跟小的來便是?!?/p>
“不過這位……”
小廝遲疑的目光轉向了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但又異常有存在感的少女身上,落在其面上的目光帶著幾分驚艷。
這還是他們頭一遭碰見帶姑娘來的俠士,一時覺得困擾。
云桑還以為郡守府不讓無關人員進去,正想著同江見說自己一個人回客棧算了,江見先有了動作。
玉璧
只見江見將已有退意的她往身邊攏了攏,
面上笑容不減,挑眉道:“這是我娘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