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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客套,只伸手接住,并不飲,第一句話便是直接問dao:“言兄信中說知dao我一直掛念的一個人的xia落,指的可是小兒嗎?”
言闕并沒有立即答他,而是捧著自己的茶盅細品了兩kou,方緩緩放xia,“夏兄當年為了紅顏知已,老朋友們的勸告一概不聽,棄發(fā)妻于不顧,使得她攜zichu走,不知所蹤?,F(xiàn)在事過多年,心里一直掛念的仍然只是那個兒zi,而不是原pei結(jié)褵的妻zi么?”
“這是我的家事?!毕慕Z聲如冰,“不勞言侯cao2心。”
“既然不想讓人擔心,又何必見信就來呢?”
“我來也只想問一句,既然小兒的xia落當年你怎么都不肯相告,怎么今天突然又愿意說了呢?”
言闕定定地看著他,長長嘆了一kou氣,“你果然還以為當年我們是不肯相告,但其實……嫂夫人走得決然,n本沒有將她的行蹤告訴給任何一個人。”
夏江狐疑地冷笑,“真的?”
“我想嫂夫人當時一定是寒心之極……”言闕看著窗外,神qg幽幽,“因為自己的一時心善,從掖庭救chu亡國為nu的女zi,悉心ai護,如jie如母,卻沒想到這世上竟有以怨報德,全無心chang之人。……嫂夫人受此打擊之后,如何再能相信他人?不告知任何人她的行蹤,大概也是想要完全斬斷往事的意思吧……”
夏江頰邊的肌肉chou動了兩xia,又qiang行繃住,語調(diào)仍是淡漠無qg,“既是這樣,你今日為何又要約我chu來?”
“你先稍安?!毖躁I瞟他一yan,不疾不緩地dao,“嫂夫人走的時候沒有告知任何人,這是真的,不過五年前,她還是捎了一些消息給我?!?/p>
“為何是給你?”
“也許是京中故人只剩我了吧?!毖躁I的yan神突轉(zhuǎn)厲烈,尖銳地劃過夏江的臉,“夏兄自己的手筆,怎么忘了?”
夏江卻不理會他的挑釁,追問dao:“她說什么?”
“她說令郎因患寒疾,未得成年而夭,自己也病重時日無多,惟愿京中故友,清明寒shi能遙祭她一二……”
夏江手中的茶杯應(yīng)聲而碎,guntang的茶shui溢過指feng,他卻似毫無所覺,只將陰寒徹骨的目光死死盯住言闕,良久方咬牙dao:“你以為我會信嗎?”
言闕從懷中chouchu一封略呈淡黃se的信套遞了過去,“信不信自己看吧。你們同門師兄妹,就算沒了夫妻恩qg,她的字你總還認得……”
他話未說完,夏江已一把將信chou去,急急展開來看,未看到一半,嘴唇已是青白一片,雙手如同痙攣一般,將信紙撕得粉碎。
言闕眸中l(wèi)ouchu悲涼之se,嘆dao:“這差不多算是她最后一件遺wu了,你也真撕得xia手?!?/p>
夏江n本沒聽他在說什么,雙手an在桌上,bi1至面前,怒dao:“你當時為什么不通知我?”
“這信是寫給我的,信里也沒說讓我通知你,”言闕的表qg仍是shui波不興,“所以告不告訴你,什么時候告訴你,理當由我自己決定。我當時什么都不想跟你說,今天卻又突然想說了,就是這樣?!?/p>
最初的一瞬間,已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狠狠打擊到的夏江似乎被激怒了,那發(fā)紅的面pi,顫抖的shenti,an在桌上的深深手印,無一不表明了他qg緒上的劇烈動dang。不過夏江畢竟是夏江,第一波的怒意gun過之后,他立即開始努力收斂所有外lou的qg緒,只將最深的一抹怨毒藏于眸底,緩緩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