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此宴無趣,枉誤良辰,何不來夜游賞景,他道:男女獨處易惹閑話;又有人問:此時夜色正好,不若相攜賞月,也不負這當前美景,他卻道:夜里風涼,不如留在此地,能賞嬌人能飽餐,一舉兩得。
“真傻。”都子晗莫名其妙說了這兩字,花如韻縱然摸不著頭緒,在他湊過來時也張唇來迎。
兩雙唇舌纏綿不休,兩副身體緊緊相依,濡濕的水聲不絕于耳,都子晗摟著身下人的肩頭,身下人便聳起了胸膛,那具才泄過的東西又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好不容易分開了,都子晗抹著他嘴邊的津液,在他耳邊沉聲低語:“你先前說,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
花如韻猶在喘息,聽聞此言,恨不得找個地縫來鉆,可惜身體被他壓著,逃無可逃。
“嗯?”微揚的語調里滿是興味之情。
掙扎了一會,花如韻結巴著說:“死、死物指的是……嗯,玉、玉勢?!?/p>
“這樣……”都子晗哪會不知道他說什么,倒覺得更有意思了?!八趺醋屇闶娣??你弄一遍給我看?!鼻耙痪涫且蓡柧洌竺鎱s不是了。
這不就是讓他當面自瀆的意思嗎?
兩雙明目交接,一雙別具深意,一雙羞中含怯,最終是花如韻妥協(xié)了。
他推開都子晗,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勢。
乍看之下,尺寸與都子晗的相仿,放在一起比對,始知本人更大一些。“按我的尺寸買的?”明知答案如何,偏恬不知恥地問,只想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
花如韻果然支吾不答,一張臉是打翻了顏料地紅,難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氣去買。
拿到手后花如韻爬上床,靠在床頭前坐下。
都子晗好整以暇地盤腿,熱燙的目光鎖在綴滿愛痕的雪肌,兩顆紅點傲然腫立胸前,才經情事的花穴隱在玉腿的陰影下,朦朧不清。
花如韻不敢抬眼看他,僅把手由大腿下方穿過,抵上被他干得松軟的花穴。
得了充分擴張,只抹了些脂膏的玉勢輕而易舉地捅入,少了自瀆時的些微痛楚。隨著玉勢沒進,滿足感正涌上被一點點充實的幽穴:“啊……?!?/p>
偷眼一望,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落在自己下身,炙熱如火,一個不注意,便對上了他的視線。
他嘴角輕勾,眼里眉梢盡是笑意,花如韻忙錯開視線,攥住自己的分身,動起了玉勢。
初次在他人面前自瀆,羞澀之情難以言表,卻在想到都子晗正一本正經地盯著瞧時,陽具更脹大了不少。
許是擋住了視野,都子晗挪向前,捉住他的腳腕子扳開雙腿。
他如何讓玉勢進出自己的身子,如何擼弄自己的陽物,一目了然。
明明他沒怎么碰自己,花如韻仍覺得舒服得不行,動作逐漸加速,吟叫越來越響,在乳尖被他兩指猛夾突放時,乍然一顫,連呻吟都變了調,比黃鶯囀鳴更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