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不從他,偏還壞心眼地問:“舔哪里?”
說著話時,嘴唇刻意擦在了乳尖上頭,伴著這獨具男性魅力的嗓音,花如韻受不住,微微一顫:“哈……舔、舔奶頭?!钡降子X得羞赧,語句難免不順,后面二字也輕了些許。
都子晗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親了響亮的一記,而后順他的意,伸舌將他那里掃了一遍,細細地品嘗這顆茱萸的甜美,一只手或重或輕地搓揉著另一顆,片刻都不敢冷落哪邊。
身下人哪里受得住這刺激,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叫便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啊、??!”
褲襠被陽具撐起來的那塊地方,更濕不少。
尚沉浸在未曾嘗過的刺激里,都子晗猝不及防地張嘴含住了它,一下吸一下吮,偶爾以舌碾壓它,換來了一聲蓋過一聲,高亢的呻吟。
慶幸床位在房間最角落,否則外頭人也該聽見這羞煞人的吟哦。
同那兩顆小紅點相比,下邊無人撫慰之處可憐得很。
花如韻伸手解下褲帶,將那根掏了出來,握住它上下擼動。便是感官都集中在了令自己舒服的位置上,也難以忽略一根硬得不行的東西,不斷地在大腿上磨著。
都子晗抬起頭,手指猶在掐玩著他乳首,另一只手已抓住了那沾著粘液的手,隔著薄布按在了下身溫熱的棒子上:“互相弄吧?!?/p>
他極輕極輕地“嗯”了聲,若非近在耳邊,只怕還未聽見就散在風中。
再之后,他顫著手,小心翼翼地扯下都子晗的褲帶。
褲子一松,充血的孽根便露了出來。仿佛被燙著一般,剛觸到,就猛地收回手。
嫌他過于磨蹭,都子晗先握住他那里弄了起來,故意壓低了音調(diào),貼著他耳朵問:“怎么還不弄?”
酥人的私語,伴著噴出的氣息搔在耳畔,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惹得花如韻肩膀一縮,性器在他手里又大了些許。
唯恐他再使壞,花如韻忙緊圈他的陽物在手心里,上下滑動起來。
都子晗不僅弄他下邊,也弄上面,把小小的乳頭舔吮得紅腫不成樣子。
體內(nèi)一股異樣感正悄然升騰,花如韻不自覺地弓起身子,將乳頭更往他嘴里送,腰部還似有若無地抽動著。
終于,一陣快意沖擊了感官,由下身宣泄出來。
花如韻發(fā)出急促的喘息,被虎口箍牢的粗長物事,依舊硬挺挺的:“孽根?!彼艘豢冢闹朽止荆哼@不是孽根是什么?
人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總會做出平時接受不了的舉止,比如昨天。
花如韻剛醒來,整個腦袋就炸開了,眨眼間碎得稀巴爛。
想說服自己昨日的情事是一場夢,但身體上的斑斑點點,尤其是乳暈邊緣、胯下、大腿內(nèi)側(cè)等等羞人之處的痕跡,明確地告訴自己這是事實,不容他否認。
罪魁禍首正在他面前,睡得恬靜。他倆挨得很近,連長睫毛在臥蠶處投下的淺淡陰影都瞧得分明。
因此,花如韻的動作不得不放得輕又輕,好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下床。
剛把一條腿跨過去,一只臂膀便攬過他的腰,重新按他在床上,順勢將他的身子往自己懷里推。
“寶貝饜足了,竟想翻臉不認人?”
“你!你胡說什么?!”花如韻橫著手臂擋在胸前,掙扎著雙腳,想將貼得密無縫隙的下身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