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最高點時,沒來得及退出來,稠液一股腦兒地在口腔里噴射。
都子晗抬起頭,含在口中的液體便滲了出來,與艷紅的唇色形成鮮明對比。他雙眼也泛著紅,模樣尤為可憐,讓花如韻愧疚不已。
“我……”
想解釋的話語,被都子晗送上來的唇堵了回去。一只靈舌伸進(jìn)了他嘴里,將他的東西都還給了他。
花如韻被他扣住手腕,壓得死死的,只能默默張嘴承受。
喂完了,還戀戀不舍地捧著他的臉,榨取他口里的津液,一行銀絲沿著合不攏的嘴角一路淌到了手邊,被他一張唇又舔了干凈。
花如韻趁機(jī)喘了好幾口氣,剎那間有了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的錯覺。
都子晗“噗嗤”一笑,只覺得他實在傻,不過一個深吻而已,連呼吸都可以忘了?!皩氊?,滋味可好?”湊到他耳邊,恬不知恥地問,末了還沉沉地輕哼一聲。
“嗯……”花如韻一縮身子,下邊才剛痿了的東西重新站了起來?!班??!?/p>
腦袋還未清醒過來,便含糊地應(yīng)他,惹得都子晗再次發(fā)笑:“先把衣服脫了,再讓你感受更好的滋味?!?/p>
將他的手放到了腰上,花如韻便自發(fā)解下了衣帶,都子晗迫不及待扯開他的衣襟,雙唇碰上垂涎許久的凝脂白肌。
味兒還如從前,嬌嫩又可口。
光用嘴品嘗尚且不夠,手便摸了上去,花如韻哪還忍得住,當(dāng)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叫了出來,又響又亮。
再抬頭時,他的身子早被潤澤得光滑透亮。
“舒服嗎?”
“舒服。”許是叫得太頻繁,他的話語中夾著微啞的喘息。
“那么,我開始懲罰你了?!?/p>
“懲罰?什么懲罰?”聽聞此言花如韻即刻醒過神來,那雙因被他擠入而分著的腿乍然收了一收。
都子晗勾唇:“一罰欺瞞,二懲耍人玩?!?/p>
花如韻張嘴欲辯,他卻接著道:“先是加急,而后推遲,更別說把需求量弄錯的事了。”
人道是:“一子落錯,滿盤皆輸?!鼻懊娴腻e,尚可歸咎于客戶;后面的卻推辭不得了。
他自知理虧,將未出口的話咽回腹中。
見他靜默不語,眼前人微微勾起唇角,笑得魅惑:“最后再罰你剛才……?!?/p>
“行!行了!”他們剛才干了什么羞恥的事,哪需要這淫賊點醒?;ㄈ珥嵨嬷目?,道:“你罰我便是?!?/p>
看著躺在床上,滿是自己的痕跡的赤裸身子,再想到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就覺得渾身發(fā)熱。都子晗讓花如韻動手,一齊把自己的衣衫除去,只余一條里褲,如此一來便顯出了那根昂藏挺在褲子里的圓柱體。
“躺好,放松?!倍甲雨蠈⑺椿卮采希懔怂麄?cè)臉一記后,拿起了先前被他扔去一旁的發(fā)簪,又從床柜里取個盒子出來,將那潤滑的膏體抹在了簪身上,而后握住了花如韻的陽具。
他陽具上方本就濕得厲害,才碰了一會,晶液就蹭到了手上,弄得自己的手濕滑一片,倒省去一塊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