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下流的瞅瞅余笑,又看看陳蜻蜓,說:“你們哪個美女愿意和我睡一個鋪子?”
孔皙此人自詡風流瀟灑,跟熟人說話嘴上都不帶把門的,陳蜻蜓深知他這副狗德行,說:“你身上還有學長的氣味吧?正好我們食堂養(yǎng)了一頭吃泔水的muzhu,我想它應該很愿意和你睡覺。”
孔皙咧嘴:“我的豬可以借出去配種,我可不借。好啦,不逗你們啦,小光不是也在基地嘛,我來的時候和他說過了,晚上和他擠一擠?!?/p>
為了接待孔皙,余笑提議今天晚上去附近的農家樂里吃飯聚一聚,陳蜻蜓覺得可以,就讓孔皙問問小光幾個其他研究小組的同學去不去。
孔皙打了幾個電話,完事對她們說:“一聽有人請客吃飯,哥幾個都很積極,那我去他們宿舍沖個澡,咱們半個小時后在這里集合然后再去吃飯?”
要和男孩子們吃飯,女孩子也要梳妝打扮的,約好時間,陳蜻蜓和余笑也回宿舍換衣服去了。
余笑化了淡妝,陳蜻蜓則只是換了件干凈的短袖t恤和牛仔褲,余笑說:“人長得好,瞎胡穿穿就好看。”
陳蜻蜓笑笑,低頭看手機,微信上宋拾染正問她有沒有吃飯。
陳蜻蜓想了想,給他回:“還沒,稍后和同學出去聚餐?!?/p>
宋拾染:“同學?余笑嗎?”
陳蜻蜓說不是,宋拾染就沒有再回了。
孔皙和幾個同校男孩已經在餐廳等候了,人員到齊后,一群人就說說笑笑的出去找農家樂吃飯了。
宋拾染盯著手機上陳蜻蜓最后發(fā)來的消息,郁悶的捏了捏眉心。
“宋總,人到齊了,可以開席了。”有人走過來說道。
宋拾染整了整西裝,微微點頭,侍者在前面引路,幾步以后推開了華麗精美的包間房門,闊圓式餐桌擺放著瓶市面難見的高檔白酒,幾位西裝革履的高層領導同時起身朝他注目。
酒香味撲面而來,包間里懸掛的水晶吊燈極盡奢美晶瑩閃爍,宋拾染搖身一變從基層項目經理變回了上輝集團的掌權人,踏進屬于他的上流社會,一夜觥籌交錯不息。
宋拾染:“不開心”
嫉妒是毒
凌晨一點,手機輕輕“嗡”的震動了一下,沒睡熟的陳蜻蜓睜開眼,在黑暗中拿起了手機。
一夜沒消息的宋拾染給她打開了語音通話邀請,但是僅震動了一秒,他就又掛掉了。
按錯了?
陳蜻蜓凝視手機上的時間,猶豫片刻,她披了件外套,起身出門了。
陳蜻蜓穿過走廊,走到盡頭的露天陽臺上,夏季的晚風從遠遠的海面吹來,陳蜻蜓在風中給宋拾染回撥了電話。
宋拾染很快接起來電話,聲音低沉說:“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