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短暫的失神片刻,很快收斂情緒,笑了一下。
陳蜻蜓想了想,說:“宋叔叔,謝謝你借錢給我爸爸?!?/p>
宋拾染:“”
既言謝,別叫叔。
宋拾染說:“不用謝,畢竟我們是有約定的?!?/p>
陳蜻蜓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了。
當爸爸
葉妃雯回來以后陳蜻蜓就提了告辭,宋拾染沒有阻攔兩個人的理由,站起來說:“我的車就在外面,我送你們回學校?!?/p>
陳蜻蜓沒等葉妃雯開口就說:“不用了,謝謝,我家司機在外面等我們。”
葉妃雯看她一眼,沒拆臺。
宋拾染沒有理由了,抬手示意咖啡廳的服務生,讓打包了幾個精致的小蛋糕給她們帶走。
服務生送來小蛋糕,葉妃雯說:“宋叔叔再見。”
宋拾染根本不想再聽見陳蜻蜓叫叔叔,連忙說:“注意安全,快回去吧?!?/p>
她們倆拎著小蛋糕也不想再逛街了,快速離開商場,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坐上走了。
宋拾染在隱蔽的地方看到兩個人乘坐出租車離開,抬手按了按額角。
他的婚姻大事任重道遠,道阻且長,需百折不撓,披星戴月,不遠萬里,方能始終。
宋拾染按了按xiong口,一聲叔算不了什么,什么都算不了不過雖然算不了,但內(nèi)傷仍在。
回去的路上葉妃雯問陳蜻蜓,“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們在說話,聊什么呢?”
陳蜻蜓就給葉妃雯重復了一下宋拾染的問題。
葉妃雯聽了愣了一陣子,說:“蜻蜓,我覺得宋叔叔不是向你報仇,也不是喜歡你的感覺。”
陳蜻蜓側(cè)耳傾聽她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