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很不甘心,握住她的腰,氣勢洶洶的說:“不準(zhǔn)笑我要吻你”
他一副‘非要不可’的樣子湊過來,陳蜻蜓隨著他的動作往后,盈盈說:“宋拾染接吻的時候要想到什么?”
人的大腦很神奇,會將意義深刻的記憶聯(lián)系在一起,比如想到黃杏就會覺得酸,宋拾染在醫(yī)院了故意逗弄陳蜻蜓,把浪漫的接吻和某個讓人屏息的味道聯(lián)系到一起,氣的陳蜻蜓要吐了,現(xiàn)在他也罪有應(yīng)得,大腦在陳蜻蜓語言里浮想聯(lián)翩,仿佛眼前的女孩都不是香噴噴的了。
宋拾染:“……”
宋拾染被氣的笑場,什么浪漫什么旖旎什么氛圍都通通飛到了九霄云外。
他笑罵:“陳蜻蜓,你真的太過分了。”
陳蜻蜓撩開額前的碎發(fā),說:“我哪里過分?是你說的讓我對接吻印象深刻,現(xiàn)在的確印象很深刻。”
接吻總之是吻不了了,宋拾染看著她得意狡黠的表情,啞然失笑,不甘心的按了按她的腰,說:“這個梗今夜過后不許再提!”
不然他一想吻她,陳蜻蜓就來這么一出,他什么時候才能親到他的姑娘。
陳蜻蜓對他的威脅和不滿不為所動,似笑非笑說:“以后再說?!?/p>
宋拾染望著她的笑臉,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會為她束手無策。
雖然夜里睡的很晚,但陳蜻蜓還是在早上五點半按時醒了過來。
她和余笑洗漱完畢去餐廳吃飯,剛進去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孔皙朝她們大咧咧的揮手打招呼,“這邊!飯我已經(jīng)打好了。”
余笑看著滿桌子的菜,說:“還挺貼心?!?/p>
孔皙說:“那可不嘛,我現(xiàn)在是兩位大美女的仆人,需要什么盡管跟老奴說,老奴能干的事絕不讓兩位美女動手?!?/p>
余笑毫不客氣,說:“好啊。”
陳蜻蜓皺皺眉:“別作妖,孔皙。”
余笑對孔皙邊上的小光眨一下眼,小光收到眼色,眼睛在孔皙身上瞥一下然后還給余笑,兩個人用眼神飛快的交換信息并達成了共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孔皙笑瞇瞇的陳蜻蜓遞筷子,“不作不作,保證老實。”
宋拾染走進餐廳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了,郁悶的單獨坐到了窗戶邊。
宋先生帥的慘絕人寰,在哪里都是亮點,他一進來孔皙就看到了,忍不住對陳蜻蜓說:“那個男的到底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陳蜻蜓掃了眼一個人的宋拾染,不知道他的秘書和那個姜小姐去哪里了。
余笑好奇的說:“你在哪里見過他?”
孔皙就說了上一次陳蜻蜓被豬拱了以后宋拾染從醫(yī)院送他們回學(xué)校的事。
余笑聽了以后睜大眼,轉(zhuǎn)頭看著陳蜻蜓,臉色微變,說“你和宋經(jīng)理之前就認(rèn)識了?你沒說過啊?!?/p>
陳蜻蜓的太陽穴抽了抽,真想把孔皙的嘴給縫上啊。
這么一來就露餡了不是,宋拾染和陳蜻蜓明明就認(rèn)識,宋拾染卻在剛到基地的時候裝不認(rèn)識,還詢問陳蜻蜓的名字,叫她小蜻蜓同學(xué)。